太上老君生怕过久了,无法救活即即如玲,就推无上神君快点想办法,如果不趁张、晨、即的肉身还完好,没腐烂时将他们救活。时间拖太久,等找回了魂魄又要去借尸身就麻烦多了。
这些他怎么会不知道,只是没想到事情会如此难办。他想了一会,就要太上老君拿斧头,镣锯(两端有t形把手的弧形双人截本锯)等伐木工具。
“糟了,砍树除非是用来做棺木了,看样子即即如玲是没救了!”太上老君想到这,泪水就像炸开了的消防栓一样,止不住地向外奔涌而出。
“你哭什么呢,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还不快点动手。”无上神君一脸冷慕地说。
太上老君没有说什么,只得一边流泪,一边跟着无上神君砍起树来。两人挥斧拉锯,打枝截段,忙了大半天,累得粗气大喘,汗浸衣衫。好不容易才用刚砍来的树木在屋子的西边,搭好了一座两三丈高的木台子。
太上老君虽知道刚才的猜测不对,但对无上神君,不赶快设法救人,却花这么多时间,修台子的作法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他还是什么也没说,只默默地听他的指令尽快将台子搭建好。这时的太上老君是心力俱疲,不知如何是好。满山肚子的话憋在心中,堵得慌。
“唉!只听说过不要钱的傻子,我却偏偏养个傻得有个性,连命都不要的女儿!”谁让自己打死了张五郎,又用刀拦她呢,不然,哪来这些没头没脑的事。无上神君虽没救活既既如玲,但也是累得不行了,太上老君也不发意义思再推他。他知道再推也是假的。
无上神君知道太上老君的心情,哪个父母不希望自己的儿女平安幸福。
两人马不停蹄地忙到了天黑,才将台子修好了。
站在台下往上望,方台如塔高耸屋旁。苍苍的天宇上,弯弯的上旬月已经升起了两丈多高,月光在流云中穿梭,似躲迷藏的孩子一样时不时地露一下脸。天上繁星在流云中时隐时现,好像要探寻什么秘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