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北谷弟子全部怔怔的瞧着铁靖云,满脸的不敢相信,这里的人谁都知道大师兄最是敬重诗词歌赋,每每吟诵诗词歌赋的时候最忌讳自己或者别人说什么或者做什么有失礼仪的言行,当年二师兄就是为了这个被他拿着总喜欢给大师姐做老婆饼的擀面杖追了十八条街,当时把二师兄逼的差一点儿离家出走,从此以后谁都知道他的这个毛病,就是自家师尊都不敢在这个时候说一点儿不好的话,唯恐这位即使爱徒又是
贤婿的小子折了自己的面子,今天见大师兄自个儿漏了相的如此,不让他们惊讶的发怔,他们实在是找不到更加能表示此刻心境的行为了。
“哎呦!我说大师兄,你今天真是有辱斯文!不雅!不雅呀!”
一直位于铁靖云左侧一旁的身着灰色貂裘的男子此刻一起犹如被吓炸了毛的猫一样叫道。
这位就是当初被铁靖云追了十八条街的北谷二师兄陆陌闲,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见到大师兄今天如此,他着实也被吓着了。
“这蒿草真苦,我有什么办法?想听后面的词句,等回来之后我在吟给你们听!”
铁靖云砸吧砸吧嘴,瞧着一脸不是滋味儿的二师弟,他嘿嘿一笑,踢马上前,不再理会一干师弟。
“你是没词儿了吧?”
陆陌闲翻了一个白眼儿,小声嘟嘟囔囔道。
“咳咳!”
另一位身穿灰色貂裘的长者一缕山羊胡子男子冲陆陌闲咳嗽了几声。
陆陌闲这才惊觉,连忙看向铁靖云那边,见其没有在意,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其余的师弟见平时硬气十足的二师兄在大师兄犹如一个受了气的小媳妇儿一样憋屈的不行,他们也是强忍着笑意,一个个脸色胀的通红,
“喂!这船送我们兄弟去江北如何?”
铁靖云在马上坐正身子,冲着正要悄没声息架船离去的渔船老者笑道。
“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