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大司农所言,可是姜维将军,他可是诸葛丞相的徒弟,他日他若掌权,对我荆州人,应该会重用吧。”张遵抬头,看着白发苍苍的大司农。
“诸葛亮的学生,又不是诸葛亮,王平也是他的学生,可曾为我荆州人说过一句好话?
世人都直到我是益州人,可是又有谁知道,我对先帝的忠诚之心?”孟光面目严峻,正色说道。
“大司农,丞相去世,大司马淡出,费祎虽然勤劳,但是他毕竟是个凡人,军事和政治绝不可能两手都抓,两手都硬。
如今这个时候,正是我们这群介于荆益之间的人的机会了。
学生认为,姜维应该拉拢,不应该敌对,奉宗,也和学生是一样的想法。”张遵跪在地上,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拉拢,是应该拉拢,但他的那只军队,实在是心腹大患,奉宗,你出来和张遵说说,你的看法是什么?”孟光站起身,拍了拍手,阴暗的角落里,陈祗走了出来
。
“奉宗,你,你怎么也在这里?”张遵不禁站起身,说道。
“你可以来,我就不能么?我们都是老师的学生,老师和来敏吵了一辈子,但别人哪里知道,他们才是政见相同之人。
你和我也是小一辈中的佼佼者,今日,就是你我分道扬镳之时,也是你我大展手脚的时刻。
之后,你将会暂时接管麒麟军,而我,将会把这只军队夺回来,送给姜维。
明白么?”陈祗笑了笑,坐在了椅子上,而孟光就站在一旁,仿佛,他才是陈祗的学生一般。
夜色越来越深了,大司农府上的密谋,姜维自然不会知晓,此刻的他,坐在自己的府中看着陆逊送来的信,他知道,那个江东的朋友,比他此刻的处境,要危险的多。
建业,皇宫内院,全琮跪在孙权的面前,低着头,正在冷冷的笑着。
“子璜,陆逊他,真的敢诋毁我?他不想活了么
?”孙权将奏章撕的粉碎,扔到了面前的河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