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皇帝你最大,您啥是啥……
徐婕妤眼唇而笑,横了李二陛下一眼,实则对于皇帝的这等反应甚为欣喜,轻声道:“房驸马夤夜入宫,想必是与陛下有要事详谈,臣妾先行退去,张罗几个菜,温一坛好酒,以作宵夜。”
李二陛下点点头,道:“那行,你暂且退去吧。”
房俊施礼道:“恭送婕妤。”
徐婕妤敛裾还礼,浅笑道:“本宫喜好诗词笔墨,素闻房驸马乃是这方面的大家,改日有暇,还望多多赐教。”
房俊连称“不敢”,徐婕妤也未再多,带着一阵香风盈盈而去。
李二陛下将茶杯放到书案之上,转到书案之后坐在椅子上,目光依旧投注在桌上那副诗作之上,淡然道:“吧,夤夜叩阙入宫,所为何事?”
房俊上前两步,一揖及地,问道:“微臣听闻陛下欲接触晋王殿下圈禁之令,不知是否确有其事?”
李二陛下蹙眉:“汝何处听闻?”
房俊略一沉吟,道:“宫里宫外,皆有传闻。”
李二陛下面色阴沉,哼了一声:“这偌大的皇宫,就好似一个四处漏风的筛子一般,怕是每日里朕用了何等膳食,宠幸了哪个妃子,亦是传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简直荒谬!”
房俊闭上嘴巴,不敢接话。
无论是任何一种统治方式,中枢的每一个消息都牵连着整个下,对于权力中枢的觊觎是所有人都拥有的本能,利益牵绊之下,谁又能彻底的封锁中枢消息,不为外人所知?
反过来,若是当真做到了“隔绝中外”,对于皇帝来那也未必就是什么好事……
沉默片刻,李二陛下道:“稚奴乃是朕之嫡子,早先年少受人蛊惑,做出一切轻率之举,圈禁了这么多时日,想必已经足以使其认错悔改,难不成你想要让朕圈禁他一辈子?”
房俊忙道:“陛下明鉴,微臣绝无此意!微臣只是觉得,眼下乃是非常时刻,东征在即,关陇又遭受打击,崩溃或只在旦夕之间,陛下若是取消了晋王殿下的圈禁之令,只怕有些心怀叵测之辈不会认为陛下此举只是出于舔犊情深。陛下,所谓狗急跳墙,万一有人误解了您释放晋王殿下之用意,从而做出一切悖逆之举……该当如何?”网,网,大家记得收藏或牢记,.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