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是不是很合理?”
杨信说道。
他才不信这些人敢呢!
就团练这一触即溃的水平,完全不够骑兵踩的,实际上这件事真要算,对他来说并不是很好,主要是容易把北直隶士绅吓得斗志全无,这场战斗团练表现的太烂,很难给士绅勇气,甚至还不如南方那些团练,说到底他的目的是这些人反抗,然后他再一个个抄家分田地。
吓回去……
吓回去倒是耽误不了分田。
可不能趁机抄家,这个终究还是令人遗憾的。
“镇南王,咱们今日是为了解决苑口之事,镇南王这岂是解决事情的姿态?咱们都是朝廷命官,都是为陛下办事,如今出了这种事情,咱们该做的是解决此事,避免双方继续打下去造成更多无辜死伤,而不是怂恿他们继续打下去!”
孙阁老说道。
“不,我就喜欢打!”
杨信说道。
这些家伙明显萎了。
“欧洲有一个规矩,我觉得还值得借鉴,他们有什么解决不了的纠纷,比如夺妻之恨这样的,干脆也别啰嗦了,直接一人一把短枪隔着几步远,面对面互相开枪,生死各安天命。
死一个问题也就解决了。
既然北直隶士绅不欢迎志愿军,而志愿军又必须进京,那就也用这种方式让他们打一场好了,大不了我再把苑口和霸州的百姓暂时迁出来,诸位不用担心伤及无辜,我出钱给那些暂时迁出的百姓补偿,咱们就把霸州和苑口这块地给他们圈出来,就让他们打,用枪炮来解决这个问题!
我给他们足够的时间准备。
孙守法部会在苑口继续驻扎至少一个月,一个月足够各地团练都完成集结了,那时候让他们再痛痛快快地打一场,省得这样啰啰嗦嗦不够爽利,不过团练要打输了,那我可就真得开始抄家了。”
杨信说道。
真打也无所谓,反正这时候正是冬天,那里到处是封冻的芦苇荡也不用担心造成附带损失。
不过……
一个月啊!
一个月也就该孙传庭入关清君侧的大戏开始了。
然后南边吴襄北上。
而这边各地团练也在苑口集结,这就应该差不多能够让士绅们鼓起勇气来一场决战了,毕竟他们可以说万事俱备,这样好的条件还不动手,那就真得太令人失望了。
鹿善继毫不犹豫地转身拂袖而去。
范景文哆哆嗦嗦地指着他……
“质公,你也觉得这很合理?”
杨信笑着说道。
范景文终于无法继续面对他那张邪恶的面孔,然后同样转身拂袖而去,只剩下几个阁老,而方阁老和徐阁老明显没兴趣掺和这些,只有孙阁老一脸纠结,话说杨信这摆明了就是向北直隶士绅发出挑战啊,那么北直隶士绅到底敢不敢应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