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嘴硬
纳兰骨只听了几句便不耐烦了,说道:“你要是这个态度,那我就只有动刑了。”
下令继续吊起来,再用皮鞭打他。
同样这五十皮鞭打下去,上官卿连惨叫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他何曾受过这种罪?一直处于昏迷状态。
所以打了三十皮鞭,行刑的东厂番子就小心的提醒纳兰骨说不能再打,不然犯人会死的。
纳兰骨其实很少对犯人用刑,但是这一次例外,她虽然很焦急,又满身怒火。但还是有一些理智,说道:“那就先不动刑了,用水把他浇醒。”
整个过程,陆铭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看着。
一桶冷水下去,上官卿终于醒转过来,痛苦的低声呻吟着。他连大声叫唤的力气都没了,一个劲翻白眼,呼吸很急促。
纳兰骨冷声说道:“现在愿意招供罪行了吗?”
上官卿往地上吐了一口血水,孱弱的声音说道:“老夫已经说了,这都是老夫做过的事,再没有了。”
纳兰骨不禁大恼,说道:“我问你,你陷害陆铭父亲陆城翰谋反,这件事是怎么回事?那黑痣蒙面人又是谁?你是受谁的指使?你将这件事讲清楚。”
一旁陆铭易容的叶知秋一直静静的看着,没说一句话。
纳兰骨也始终没瞧过他一眼,当他不存在,也没跟他说过话。不过听到纳兰骨问起自己父亲的案子,不由让陆铭心头一暖,这就足以说明纳兰骨是真的对自己动了心。
因为这之前他是看在叶知秋的面子上才帮自己查,可现在她跟叶知秋已经彻底崩了,已经谈不上看到叶知秋的面上给自己查案了。她却仍然把这个作为重要的事情来查,已经不存在看叶知秋面子的问题了。
不管纳兰骨在心中对自己究竟是一般朋友还是更亲密的关系,至少已经与叶知秋没关系了,不知为何,想到这里,陆铭的心里暖暖的。
上官卿嘴角浮现出一抹无奈,喘息着痛苦地道:“陆铭真的误会了,我没有冤枉他爹,他爹真的拿着刀子闯到我家要杀皇上。幸亏皇上没来,我真的没有冤
枉他,他却用各种理由各种机会来整我。这次我相信也是他动用了不知什么样的关系,让皇上相信了他的谎言,把我打入大狱。但我不恨他,因为他是为他爹在报仇,虽然不是这么回事。”
纳兰骨冷笑,桌子一拍,说道:“你到现在还在狡辩。陆铭已经把你家当时去送拜帖的仆从抓到了,叫胡小七的,就是去送拜帖,让陆铭父亲拿着宝刀到你家鉴定的那个人。他已经认罪,是你让他去拿帖子去请的,当时是为了这件事,所以他爹到你家来,完全是你设了圈套让他来的,而不是他拿着刀子硬闯。如此铁证如山,你还敢狡辩?”
上官卿嘴角又无奈的浮现出一抹苦笑,说道:“错了错了,全都错了。胡小七根本就是胡说八道,我没有叫他去,他肯定是屈打成招。若不是那边做诱供,又或者被陆铭收买,才做此伪证证,想陷害老夫,老夫真的没有叫他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