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邻居跟我说的。”
“哪个邻居?”
“他就在院子里。”
陆铭叫妇人去把那村民叫来。
那村民来了之后说道:“昨天晚上大概二更天,我在村里唯一的那家小吃铺吃东西。看见他进来,买了些酒菜和一壶酒。我问他是不是家里来了客人?他说是啊,然后就拿着走了。”
陆铭又问他:“他身上当时有伤吗?比如额头和脸颊。”
邻居说道:“没有啊,我没看到他身上有什么伤。”
“那他身上衣服有血吗?”
“没有血啊,挺干净的。”
陆铭点头谢过,之后让邻居出去了。
又问农妇说道:“你第二天见到他身上穿的衣服跟头天的是不是同一套?”
家妇摇头说道:“不是,换下来的脏衣服我还扔到厨房盆子里,还来不及去洗。”
陆铭便让农妇带他去厨房找到了那一盆脏衣服,果
然上面有血迹。看来是这庄稼汉回来之后换过了衣服,把血衣换掉,扔到厨房还没洗。
陆铭又问那农妇:“你回来时见到你丈夫躺在屋里,屋里面还有一些酒菜。那些菜肴呢?你倒了吗?”
“没有,那都是酒肉,自然舍不得倒,而且还没怎么吃呢。所以我把它放在橱柜里了,反正现在冬天,天气冷,放上几天都不会坏。只有那么点,拿来招待人也不够。所以先放着,等到忙完丧事再拿出来热一热给孩子吃,他也很难吃到肉的。”
“你丈夫不是到外面偷鸡摸狗,敲诈勒索赚了些钱,难道没有买肉给你们吃吗?”
“他才舍不得把钱花在酒肉上面,有钱都拿去赌了。这是我最恨他的原因,跟着他吃糠咽菜,看着白花花的银子拿到赌场去输掉,谁心里会好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