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来州发誓自己最初的建议是很纯洁的!
但看萧一献自己脱衣服,他总有种在看脱衣舞的悸动。
上衣脱完了,萧一献要站起来脱裤子,他长时间坐地上,不免有些踉跄,席来州忙扶住他的腰,手自有主张地摩挲他的肌肤,滑滑的很舒服……
“哈哈哈……”萧一献缩着腰躲,喷出来的气息都是酒味。
席来州真怕自己擦枪走火,快步走进浴室给他放洗澡水,又疾步往玄关走去,他拿走萧一献鞋柜上的钥匙,不看他:“我回去洗澡,你自己洗。”
席来州没有听到萧一献的回应,只听到很暧昧的衣物摩擦声,仿佛是萧一献脱了裤子,他落荒而逃。
席来州在性事这方面并不是个有定力的人。
可他又真不敢对萧一献怎样,就怕一时贪欢,再次被发配边疆。
边疆苦寒,受一次罪就够了,他实在不想回去。
他回家洗了个冷水澡,给自己卸了火,穿了睡衣出来整理衣服。他准备收拾一行李的衣物,放萧一献的衣帽间,以后就不用怕没衣服穿了。
阿言打电话来:“怎么样,一炮过了吧?”
席来州说:“没给他吃。”
“不是吧?”阿言惊讶地问,“你还是席来州吗?当柳下惠啊?”
席来州脸和肩膀夹着手机,一边扔衣服,一边叹气,他也觉得自己怂。
“你不打算追他了?”
也不是,追还是要追的,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追。他从来没有追求过别人,身边也没有一个合格的军师,无论是家人,还是朋友。
“不是吧?”阿言没听到席来州回应,以为他要放弃了,激励他,“你不是最喜欢挑战极限吗?恐同掰弯多刺激啊,你要放弃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