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来州盘腿坐在他腿的包围范围内,捏他下巴轻轻晃一晃,试图将他脑子里的酒晃掉:“我问你胃痛不痛?”
他觉得喝醉酒的萧一献很可爱,像个小傻瓜,但是,是最好看、最讨喜的傻瓜。
萧一献眨巴眼睛,眼眸湿淋淋的:“痛。”
“那以后还吃不吃药?”
席来州牵过他的左手,放手心里捏捏,然后又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摸,很满足。
“哦。”
席来州将话再问一遍。
萧一献右手往上摸,摸到心口,说:“那里不痛,这里会痛。”
这是什么歪道理?
席来州心想,改天要带萧一献做个全身检查,别心脏有什么问题,他问两遍:“难道胃痛,心脏就不痛了?”
“就感觉不到痛了嘛。”萧一献开怀地笑。
席来州虽然听不懂,但有点心疼,扑棱一下萧一献的脑袋。
席来州看萧一献的手指甲有点长了,捧他的手上下抛,跃跃欲试:“我帮你剪指甲?”
“哦。”
“指甲钳在哪里?”席来州问两遍。
“那里。”
萧一献指着电视柜,手脚并用爬了过去,被萧一献双脚夹了一下的席来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