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是胃疼。”萧一献惨白着脸。
席来州看着自己都疼,他说:“家里胃药呢?我去给你拿。”
“没有。”席来州挨得近,萧一献推了他一把,但力不从心。
“我去买。”席来州摸向萧一献的右裤兜,萧一献无力地躲闪着:“你干嘛你干嘛……”
席来州探出一串钥匙,说:“防止待会进不了门!”
“我不吃,你不用去买。”萧一献一手捂着胃,一手要去抓钥匙,但他哪里是身强力壮的席来州的对手。
“怎么这么娇气!”席来州没好气地站起来,走到玄关穿鞋,“病了就得吃。”
“我说了我不吃,我能自己好。”萧一献有气没力地说。
席来州还是去买了,很快就赶了回来,煮开水,洗杯子,伺候得好好的,但萧一献只喝开水,不肯吃药。
“怕吃药?”席来州坐茶几上,手心躺三颗药,撩高眼皮像看个不听话的小孩子。
他睫毛很长,眼窝深邃,碎碎散着光的眼眸点亮了整个脸庞,更添魅力。萧一献只看了一眼,就扭头将脸埋在沙发角里,闷声道:“就是不吃。”
席来州啧了一声,说:“不吃你想一直痛着啊。”
就是想一直痛着,痛到……萧一献嘟囔:“会好的,现在就不怎么疼了。”
“那我让Alyssa给你做份粥暖暖胃。”
手里的三颗药沿着抛物线准确落入垃圾桶,席来州又出去了。
他重新买了盒胃药,回了自己家。Alyssa会做简单的中国菜,他让她掰半颗碎在里面,自己抛着钥匙在一旁等,抛着抛着,他想到了什么,又出去了一趟。这一趟回来,多了一串钥匙,他将这串钥匙藏在卧室里,提了Alyssa准备好的粥,又去了萧一献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