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弈秋猛灌了自己几口矿泉水,粗重的叹息一声:“我的事,你别管。”
霍庭初当即不给面子的怼了一句,“那你何必把我叫出来,只是看你醉得多么狼狈?”
霍弈秋忽然动怒,冷刀一般的眸子剜向霍庭初,“我狼狈?我活得狼狈?”
“难道不是?”霍庭初狠狠抽了一口香烟,此时的霍弈秋,真的让他挺看不起,“一碰到苏曼,你便失去个人主观意识,既然还放不下,何必相互折磨,要么断个彻底,要么……”
“没可能!”
霍弈秋知道霍庭初要说什么,“我和苏曼,是绝对不可能再走到一处的。”
霍庭初双眸一眯,”既不复合也不放手,就打算这么折磨她?到你消气?“
消气?
何谈消气可言。
今晚只是一次,他便已经丧成这样了,折磨苏曼对他而言,并没有任何的畅快,有的,只是钻心蚀骨般的疼痛。
“到什么程度?”
霍庭初再问。
他咄咄逼人,似乎并不打算就这件事轻易的放过霍弈秋,非得要把他的心给剖析得清清楚楚,黑眸内忽然绽出一抹冷光,“她再死一次你才肯罢手?”
霍弈秋忽然暴躁,猛地从椅子上起来,一把揪住霍庭初的衣领。
然而,起得太快,此时逼到脑子里的眩晕痛感差点让他眼前一黑,恁是用力闭眼给逼了回去。
睁开双眼,两道黑眸射出来的冷光如同隆冬天气凝结在树杈上的冰凌,一双薄唇紧绷着,声音从齿缝间崩裂出来:“你他妈再给我说一次,你咒谁死?!”
霍庭初面色不改,冷冷的吐出两个字回击:“苏、曼。”
下一瞬,霍弈秋面上的那些个凶狠,全都如同潮水般退了去。
手上的力气也恍惚了一阵,既而更加用力的揪住霍庭初的衣领,“她不会死,我不准她死,她便不准死!”
还说心里没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