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守田的茅屋,能经得起几下劈砍?不出数十息的功夫,只听哗啦一声,那仅有的几根木柱倾倒,屋顶如何还能支撑得住?稀疏的茅草纷纷如降雨一般掉落,稀稀拉拉铺满一地。
底下众人激斗正酣,突然天降草雨,继而眼前一亮,他们就置身于光天白日之下。
如此一来,一方人多的优势立即便发挥了出来,这一帮难民气势再汹,也无法扭转乾坤,一个个相继被打翻在地,束手待擒。
“香春!”
惊魂甫定的钱家小姐尖叫一声,不敢置信地看向前方。
原来她一近茅屋废墟,即发现其中正躺着一名女子,口鼻流血,魂飞幽冥,不是她的贴身婢女是谁?
“人死不能复生,再买一个合意的便是…来人,将这群歹人带回府中,老夫要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钱老爷安慰了女儿几句,见她点了点头,便阴沉着脸,命众打手将这几人用绳索连成一串,驱赶着往镇上赶去…
至于钱家小姐的上香大事,经此事之后,自然是
搁置在旁了。
“青莲兄,此事你作何打算?”
刘荡仁冷哼一声,对这十余难民并无半点的同情之意,当然对那为富不仁的钱家之人,也同样没有丝毫的好感。
“在下身在局外,此事与在下何干?刘兄自便便是。”
青莲轻笑一声,摆了摆手,不以为意地说道。
此事于他而言,的确是一桩小得不能再小的琐事,旁观有暇,参与无意。
“哼!”
刘荡仁默默不言,此事与他也无多大干系,况且他自身尚且难保,还能管他人闲事?
钱家人押解着这一串的俘虏,兴冲冲地朝着镇上走去,哪知在经过一方小树林时,一时大意不查,竟被早已埋伏在林中的一伙强人袭击。
只一轮弓箭如雨而下,就有十数人或死或伤,其中丁二哥等人身居人群中部,反倒因祸得福,伤亡最小,只有两人的胳膊处插了几箭,并无性命之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