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心隐越想越是不自在,豆大的汗珠由额头冒出,顺着脸颊流下。
“不是你想的那样…”
看着他那副吃惊模样,卫君子忙不迭地摇头否认,就是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同时与这客栈之中的所
有修行者公然为敌,那不是有勇,而是无谋,
“只需请他们自觉离开即可。”
陈心隐不明何意,只好暂时将好奇心按捺下来,等他自己揭晓。
…
由于卫君子这儿的铜锣敲得热闹,几乎所有的客人都从自己的房中走了出来,聚集过来,他见火候已到,随手抛掉铜锣,从屋顶跃下,冲着大家拱了拱手,高声说道:
“今日群贤毕至,敝方蓬荜生辉,我王临时起意将成婚大典提前至明日,本以为远途客人难以抵达,哪想到来人依然不少,今夜我王命我全权代表她,献上薄酒,提前替各位洗尘…”
卫君子在人前滔滔不绝,正说得起劲,燕凌风手中拿着花名册靠了过去,汇报道:
“卫子,名册统计出来,总计来了五成左右。”
卫君子一听这话,拿过花名册装模作样地扫了一眼,说道:
“怎么回事,该来的贵客为何还不来?”
这声抱怨不轻不响,将将能够传入所有人的耳中。
本来出来饮酒,还是美事一桩,可他这话一出,有些傲气之人稍一寻思,心中大是不悦,忖道:
“该来的不来?那么我们就是不该来的喽?”
这样想来,口中就如吃了死老鼠肉一般,更不自在,一句冷冰冰的“告辞!”之后,这批人当先拂袖而去,任卫君子在后边如何发急挽留,自责说错了话,也止不住他们愤而离去的脚步。
“哎呀,这不该走的,怎地反倒是走了呢?”
卫君子呆立当场,长长的叹了口气,当然,他的这句自责,不出预料地刚好能够传入这余下所有人的耳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