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躲在陈心隐房中进行偷袭的正是玄真老道。
“啊呀,啊呀…哎呦,住手,老头子,我是心隐,不是摸鸡贼…住手,要不然我就还手了,打坏了你可别怪我…啊呦!”
猝不及防之下,还未得及还手的陈心隐很快就被放倒,此时木棍劈头盖脸不停落下,他更是全无还手之力。
“还敢胡言乱语,心隐今日去找他师叔去,晚上不回来,哼哼,小贼,谎话露馅了吧?”
“真是…我真是…你听我的声音,先…先把灯点起来,啊,哎呦…”
…
陈心隐哭丧着脸,正趴在凳子上自个儿擦着药酒,而玄真则是满脸堆笑地站在一边,地上躺着一根木棍,正是敲打陈心隐的“罪魁祸首”…之一。
“我说心隐啊,你回来怎么不打声招呼,我还以为是摸鸡贼呢,呵,你也知道,我们两个就指着鸡厩里那几只母鸡下蛋,可不容有失。”
玄真嘿嘿笑着。
哼,陈心隐闷头坐着,也不吭声,装,接着装,好好等着小爷来报复吧。
“咦?心隐我可得问你一下,你今儿不是去找你玄慧师叔了吗?怎么没在她那儿住一晚?”
“哦,呃,其实是这样的,我今天去了,只是,呃,只是玄慧师叔那儿的客房满了,没地方住,所以我又回来了,呵呵。”
遭,被玄真问起这个问题,陈心隐就是一阵心虚,可不能被他知道自己是因为玩儿而忘了去。
“是吗?”
“是啊!”
“当真?”
“当真!”
“哼!”
“嗯?”
“你这小子,小小年纪,就学会撒谎了?中午时候你玄
慧师叔才来过山上,特意过来问问你的去向。”
“啊!”
陈心隐心里一个咯噔,暗道一声遭也,
“玄慧师叔当真来过?”
“你又去哪儿贪玩儿去了吧?”
陈心隐苦着脸,只得一五一十地将自己白天的经历和盘托出,包括少女,包括瀑布,包括石室,包括那个“周”字…当然说道少女时自动省略了许多的心里描写。
陈心隐刚一说完,就见玄真老道独自在一旁陷入了沉思,三年来,他从未见过老道士流露出过这样严肃的神情。
两人足足沉默了半个时辰,玄真老道才从神游的状态中清醒过来,他伸出手背,在陈心隐的额头上贴了一下,然后在自己的额头也贴了一下,叹了口气,说道;
“心隐,关于你今天的经历,我只想问一句…你的脑袋没有发烧吧?难道你是见鬼了?哈哈…”
说完,玄真老道就打开房门,仰天大笑出门去。
一句话,将陈心隐呛得半死,他呆呆地怔在了原地,任由玄真老道施施然离开,没有做出一点反应。直到他的大脑醒过神来,才发现玄真已经走远。
他追出门外,大声叫道:
“死老头子,你竟敢戏弄小爷,你等着…还有,你早就知道我没去玄慧师叔那边,你是故意埋伏在我房里的是吧?你这为老不尊的混蛋,你等着,你等着…”
“砰!砰!”对面的房间传来两声关门落栓的声音,今
晚,玄真老道特意上了两道栓。
进了房中的玄真,收起了一副调笑的嘴脸,沉吟着,周…难道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