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难的,便是努力了,反抗了,也并没有什
么用,到最后,也只能麻木的接受,上交每年的八成利润,来获得徐家的名头。
世界上,本来就有那么多无奈的事情,你选择不了出身,便只有比别人更加努力,然后,你努力一生的终点,才只是别人家的起点。
这一点,秦牧可以说有所体会,也可以说没有体会,再不济,他们秦家也不差,虽然六年前家破人亡,可是他很幸运的遇到了他的师傅,虽然修炼很苦,他也玩命的努力,可是在资源上面,他还真的没有怎么缺过。
这或许,就是所拥有的东西不一样,导致的想法不一样吧!
自己只看到了徐家旁支将收入大部分供养嫡系,并且嫡系对于旁支,那种目中无人,毫无尊重的模样,便起了推到重来的心思,因为无所畏惧。
徐二哥等人,却从来都没有想过这样的事情,因为他们还需要依靠徐家,所以这些事情。并不是多么难以忍受。
就像是之前他们去寻找的李春燕等人,一百万,买
了一条人命,让这些人命,全部在背后含冤而死,而他们,连公布都不敢。
顺从了,至少还有这一百万,不顺从,连一百万都没有,在六年前的时候,那个时候一百万还能买房子,还有剩余的,六年之后,可能买套房子都不够。
穷人的命,从来都是不值钱的。
谈到这样的话题,实际上,便有些沉重了,就连酒,也快喝不下去了,桌上的美食,也变得有些味同嚼蜡。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悲哀与痛苦,这样的话题,根本就没有办法继续下去。
秦牧起身告辞。
而徐庆,也跟着一起,“我在家也没有事情,不如和你一起。”
徐二哥没有走出来,他抱着酒瓶,直接对瓶吹了一口,中午的阳光,照在他的脸上,外边树叶也被吹的晃动,让他的脸色,看起来忽明忽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