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庆的不甘
远远的,已经走出了徐二哥的视线,基本上,已经看不清他的身影了。
“阿庆,你呢?你也打算就这样吗?”
徐庆苦笑的摇摇头。
“徐家,除了二哥一家人,已经没有值得我留恋的地方了,与其这样死守着一颗根本就结不了多少果树的老木头,我为什么不能重新播下一颗种子呢?”
秦牧对着徐庆,就竖起了大拇指,果然不愧是他的兄弟,有魄力。
“你想清楚了吗?把一颗种子,养成大树可并不容易,那颗大树再不济,每年可还是能结一些果子的。”
“可是这些果子掉下来,也很有可能砸到人不是吗?”
秦牧微笑,徐庆对此事看的十分的清楚,看来不用他多说。
而徐庆,则是递给秦牧一只烟,自己点了一根,抬头,吐出一口烟圈。
“实际上,秦牧,我要谢谢你。”
秦牧也把烟点上,抽了一口,还是不喜欢这种呛人的味道,干脆,就那么夹在手上,看着路边的护栏。
“谢我什么?要不是我,你的两个哥哥可能不会死。”
徐庆将烟几口抽完,然后摁灭,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
“实际上,我明白,不是因为你,你的这场比武,不过是一个诱因。你知道我哥哥为什么要提出和你比武吗?房子,仅仅是因为一套房子,便在王家的蛊惑下,提出生死擂台。”
一套房子?
秦牧也将手上的烟头扔掉,手上,还残留这淡淡的焦油尼古丁的味道。
为了一套房子,去打一个生死擂台,尽管当时,可能徐雷认为,他一定会赢。
但是在怎么样,这也是以生命作为赌注,只为了一套别墅,这样,和那李春燕的男人,有什么区别,他不是为了多几万块钱的补偿,结果失去了性命吗?
“我和我的哥哥,从长到十二岁,便在拳馆打拳,几乎每一天,我们都在擂台上面度过的,收入,自然是被徐家拿走大半。”
“十二岁,才是初中生的年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