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沈玉浓在一边,刘七巧便硬装成男子汉的样子,这有了沈玉浓在一边,她虽然穿着男装,但神态举止却柔媚多了,与上次见她那略有英气的样子,已经是大大的不同了。
晔王不见刘七巧便罢,见了她,总觉得心上痒痒的,要说女人,自己那王爷府里,环肥燕瘦的,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但是,与眼前的刘七巧相比,却都落了俗套一样。
本来今天一切都安排得好好的,他想她一个弱女子,到了这船上,这里都是他的手下与跟班,他做什么事,她还不得乖乖的就范。
在他们上船前,他已经独自喝了几杯了,心思是越想越开怀。
但没想到,沈玉浓竟然跟了过来。
一切的预想都成了空想。
所以,现在,晔王见刘七巧那羞羞怯怯的样子,即心痒,又微恼,偏沈玉浓在那里,谈笑自如,很是得意的样子,晔王装成礼贤下士的样子,又不得撕破脸,当真有些骑虎难下。
若不是碍于身份,他倒真想再把那沈玉浓关起来一次,这次,再不轻饶了他,上次还以为他不死也扒成皮,不想这隔了许久出来,这个沈玉浓还是那样的丰神俊朗,晔王气归气,还当真奈何不了他。
上一次母妃已经说过自己,不许自己再做出不符合身份,不顾及身架的事,现今,看着喜欢的人在眼前,却偏偏吃不得碰不得,这种郁闷,真是让晔王心痒难耐。
晔王的心思,他的手下,近身侍卫何清源是一清
二楚的,这定到运河上画舫吃这顿饭,还是何清源出的主意,为了吃这一顿饭,何清源还以临时宵禁为由,禁止了别的船只今夜在运河本段的航行。
何清源现今就在后面的小船上,眼见着主子一脸抑郁的陪着那两位喝酒,他自然知道主子的心思。
何清源身手不错,从他所处的小船,几下腾闪,就跳到了画舫之上,正巧前面伺候的人拿着酒壶下来,原是一壶酒喝完了,再要续些酒。
酒壶是精致的,何清源早有安排,这酒壶里暗藏机关,倒酒之人,只要轻轻按下壶柄,里面的酒倒出来的,却是分着两个酒室的。
何清源把早就准备好的蒙汗药放到一边酒室里,向着侍从使了个眼色,再指了指沈玉浓。
原这药是给刘七巧备下的,既然情况有变,何清源想着,那就便宜了那个沈玉浓吧,谁让他不请自来呢!
侍从明白了沈玉浓的意思,再去倒酒时,就用了
机关,将那混有蒙汉药的酒倒给了沈玉浓。
沈玉浓与晔王正谈着建安七子的风骨,突然河面上起了风,晔王笑道:“许是夏末秋初了,这天气也实有不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