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铁满意一笑,又叮咛道:“瑶月,冯姑娘,陈少爷,云姑娘还有青雪五人一辆马车!此趟,就由冯兄驾驶走在前头了。”
冯晨裳很满意谢铁的安排,盛笑道:“似乎感觉不错啊…”
岂料,陈歉却低喃道:“谢兄,这有些不太妥吧?”
张定边见其神色紧张,问道:“陈少爷莫非另有看法?”
闻言,陈歉一脸无奈,支支吾吾了良久,适才赧笑道:“男女授受不亲,在下与四个女子于一车厢之中
,恐怕有失…”
冯烛伊还以为是何事,登时没耐烦地拉住了他,讪笑道:“得了…就不要这般忸怩了,谁叫只有你一个男子不会武功?索性你就坐老娘隔壁吧!”语落,将陈歉推上马车,简直易如拾芥般。
陈歉好歹也是一个八尺男儿,竟如此柔弱不堪,几个女子都不由地掩唇一笑。
张定边几人也是没奈何地摇头好笑,旋即见谢铁一脸正经,肃穆道:“怀德兄,定边兄,玉白!我等四人惟有骑马观察四周情况了…”
决定过后,一行人也没必要再浪费时间,便匆匆赶入林中。
谢铁等人此行,早就在脱里与贺喜格预料之中了,见此时来了一人说:追捕的车辆已按原路线入林走远…
脱里拍案而起,朗笑道:“好…就让我等陪他们游玩一番!”随即又看向来人,吩咐道:“你下去告知弟兄们,即刻出发追击冯烛伊一行人!”
那人准备离开之际,贺喜格又叮嘱道:“尽量不要有太大的动静,以免打扰了乡民!”
那人应了一声,便匆匆出门了。
此时,脱里看着陈永存似乎如坐针毡,一副摩拳擦掌的模样,便笑道:“我调拨阁下三十人马,此刻也跟着去如何?”
陈永存立即起身,抱拳道:“好…在下这就去!”
任秋歌看着离开的陈永存,疑问道:“脱里,你为何还派弟兄们跟他?”
脱里笑而不语,径自举杯而饮。
贺喜格笑道:“这人正好能代替吕叔,反正吕叔年纪也大了,就跟在我等身后看戏便可。”
吕宁与任秋歌即使有些不明所以,也不好再出言。
城外除了陈永存一众以外,房梁之上还见有四个身影掠过,乃是吴屹、于岭还有白桑柔师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