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烛伊始料未及,一时逃脱不了,一人同时面对两位顶尖高手,任功力如何深厚,重伤已是必然。
李玉白于一丈外也能感觉到压迫,心知冯烛伊断然抵挡不了,索性孤身握剑挡在了她身前。
此际,黑白双剑的合击正好打在了传尘剑上,李玉白健壮的双臂似承千斤顶般,一个劲往后猛退。白湛露与白桑柔无意置对方死地,只是点到即止,二人收力便赶身回全州。
李玉白当场气喘吁吁,双臂麻痹,似乎连剑也握不住了。奋不顾身的相救,冯烛伊铭感五内,连忙朝前看其伤势,见双手只是受了些皮外伤,适才讪笑道:“幸好李少侠安然无恙,不然老娘可就要以身相许了!”
李玉白恢复了力气,淡笑道:“朋友间互相帮忙,不过人之常情罢了!”
冯烛伊抿唇轻轻一笑,“李少侠真乃世上难得赤诚之人,就冲你三番五次地道出朋友二字,老娘真心交定你这个朋友了!日后若有求于我,必赴汤蹈火!”
“好!”李玉白笑而不语。
任秋歌此刻也走了上来,关心道:“李少侠没事吧!”
冯烛伊取笑道:“任大人这个缩头乌龟,终于舍得出来了?”
吕宁不理二人口语之争,见李玉白仍精神抖擞,便直问道:“李少侠!就此放二人回城,不怕多生枝节?”
“吕叔放心!”李玉白随之收剑,自信道:“全州城破,陈永存定然趁乱离去!即使白桑柔二人有意发难,吴大哥也不会惧之!”
闻之有理,任秋歌提议道:“既然如此,不如我们先回去客栈吧!”
白桑柔二人赶回全州,见四下百姓无恙,旋即放心了。白湛露淡道:“如今全州失陷,看来未必是件坏事!师姐说是吗?”
白桑柔轻喟道:“既然是天意,妳我只能随其自然!”
白湛露见她沉默了须臾,问道:“师姐!师兄叫妳我下山历练三年,如今不到半年,不知我们打算去哪里?”
白桑柔看了看夜空,认真道:“马上就要过年了,
我们明天就动身去杭州吧!”
“杭州?”白湛露难以置信,疑问道:“莫非要去三京酒楼?”
“不错!”白桑柔肯定道:“每年大年初六,三京酒楼都会举办盛大宴席,据说是按照宋朝的传统文化举办,妳我身为汉家子弟,自然要一睹为快。”
白湛露升起好奇,“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