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料对方会如此凶恶,鲁怀避之不及,当下弯身,长枪后挑,猛踢马儿,方得有惊无险。
陈永存长枪挑地,翻身上马,对方奔跑之际,再度凌空飞起,学白桑柔那招“眼花缭乱”迅速于半空中
胡乱猛打,让鲁怀于夜中一时虚实难辨。
但鲁怀并不是他,不喜欢以静制动,往后轻越,双手紧握长枪,怒打马儿,惊得它呼啸狂奔。战马脱缰,不可小嘘,陈永存只能收枪踏地,两人皆伫立黄土。
马上功夫比完,如今正好堂堂正正较量一番。见鲁怀布衣单薄,陈永存便将自己的军甲脱下,随地一扔,长枪后掷,挑衅道:“不如我俩空手单挑如何?”
岂能被其气势震慑,鲁怀亦将长枪丢弃,豪气道:“就依阁下之见!”
王将军似乎有些不满,自言自语道:“这陈永存真乃狂傲之徒,浑然不顾我等担忧!”
白桑柔闻之,安慰道:“王将军不必害怕,吴天保一时半刻还不会攻城!”
王将军皱眉无言,再探远方。
陈永存与鲁怀势均力敌,拳脚功夫拼的就是一顾猛劲与体魄,两人的拳头来回怒击,不时就已冒出了血
丝。
两人互不相让,胶着难分,鲁怀与之对拳时,讪笑道:“阁下在此劳费筋骨,不怕中了埋伏,我六万大军直冲而入?”
陈永存目不斜视,镇定道:“墙厚城高,若尔等贸然直攻,只会徒添伤亡罢了!莫非阁下以为我军无良将?”
鲁怀不屑道:“宵小之辈亦可上阵,还有何良将可言?”
陈永存反驳道:“哼…何为宵小?何为正义?”
杨留总见情势僵持不下,无疑白白耗费体力,便吩咐先鸣金收兵。
鸣金归返,鲁怀不屑回答他的问题,愤然离开了。
见敌军无功而返,陈永存手下无不欢声雀跃。
义军退回,鲁怀心有不甘,提议道:“元帅,不如让属下带领弟兄们冒死直冲,直到将城门撞开为止!”
杨留总不曾多想,拒绝道:“此计虽是最好的办法,但我等羽翼未丰,绝不可行!”
吴天保叹道:“我等先收兵,回去再议吧!”
鲁怀与敌将较量无果,当然不同意,“元帅,万万不可呀!若此时撤兵,必会让哪陈永存耻笑我苗、瑶族人,无勇无谋!带兵打仗,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弟兄们何尝甘心一辈子默默无闻,毫无出头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