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北方,冯晨裳夫妇也一跟着李玉梅几人一同上黄州,陈歉与二人同一马车。马车由冯晨裳驱使,见
陈歉问道:“在下敢问冯娘子,此番何故动身杭州?”
李清曲淡笑道:“我夫妻二人自小在杭州长大,离乡多年,只为探望故人!”
陈歉见之,笑道:“若冯娘子不赶时间的话,不如带上在下如何?”
“陈公子之意是?”李清曲疑问道。
陈歉如实而答,“既然冯娘子途径黄州,若不赶日辰,不如等在下把布匹一事办妥,再跟你俩一同去杭州!不知冯娘子可否同意?”
李清曲一脸淡然,“时间倒是不赶,不知陈公子孤身一人去杭州做甚?”
陈歉淡道:“当然去三京酒楼了!”
此言一出,冯晨裳暗自一惊,莫非陈歉也是知道我俩去哪里?转念一想,应是不可能。
李清曲不慌不忙,笑道:“陈公子执着此楼,意欲何为?”
陈歉似有隐瞒,大笑道:“当然去享受了,如此神楼,若不趁此轻狂走一遭,岂不辜负了少年头?哈哈…”
李清曲心念陈歉竟是纨绔子弟,面露淡笑道:“据我所知,三京酒楼可不像想象那般!”
陈歉不以为然,握住了折扇,“若此楼让我失望了,但杭州城可是天下第一城,自然有许多去处!”
游山玩水,冯晨裳自是乐意,“与友人同游,必大慰平生,我二人答应您了!”
李清曲虽有不悦,既然丈夫夸下海口,自己不好再说其他。
日夜流转,悄然又过了十几天,李玉白等人一路翻山越岭,果然到了背崽山下。
此时,夜色朦胧。众人只得在山下扎营而眠,由于山路难行,不宜大张旗鼓惹人注目,带的帐篷与棉被自是有限,十几天以来李玉白与青雪都是同被而席,共枕而眠。虽是如此,李玉白并没有做过越轨之事,
在他心中一天没有对拜天地,此事都是苟且。
以前传闻李玉白不好女色,一身正气。青雪此番才彻底见识到,无疑让她更为死心塌地了。
寒夜下一处帐篷内,李玉白两人梳洗完毕,青雪心谙不日便可达全州,但不知以后去往,便问道:“玉白,等到了全州我们又去往何方?”
李玉白淡道:“等乡民们安居后,再作打算吧!”
青雪料定他会如此一说,讪笑道:“我俩都同席而卧了十几天,你就不打算给我一个名分?”
“妳放心,我李玉白今生若是负了妳,便被山崩乱石砸…”李玉白虽无心理准备,但十几天相处,见她对乡民们的悉心照顾,怎就只得铭感五内!
“呵呵…”青雪捂住李玉白的嘴唇,心头怡悦不得,媚笑道:“你有这份心意,奴家就很开心了!我们早点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