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黄氏来到了这位张大人身前,轻视地笑道:“无毒不丈夫,若怕王骆等人反水,行刑之时将其嘴巴塞住,又能奈何?只要我们把地位保住了,也没有何怕了。”
“夫人说得很好!”夫妇两人在暗黑的房中,终于阴险地笑了。
李清曲与陈歉等也一同来到了林中,却发现场面极其混乱。青雪极力地环顾四周,却不见李玉白高挑的身影,心有余悸地握住了方甫梅的衣袖,喃道:“为何不见李公子?”
方甫梅为不让青雪几人担忧,笑道:“青雪姐姐放心,师兄与任大人去了不远处办事,很快就回来了。”语落,不忘扯了扯李玉梅衣袖。
李玉梅旋即明了,笑道:“对呀,我哥哥很快便回来了!”
冯晨裳本想好好数落李玉白一番,却见方甫梅等人彼此真诚相待,感动之余便作罢了。李清曲发现丈夫脚旁有两人,细看竟是王骆兄弟,当场责备道:“这两人是你打的?你怎么还是这般爱出风头呀!”
“娘子误会了…”冯晨裳连忙抱屈,解释道:“这是任大人与妖女所为,我碰都没有碰这两人!”
岂料,这般英挺的男子竟会怕妻子,惹得马先华暗自一笑,却无意看向死状恐怖的马秀,不由朝前走来,打量一番,完全忽视了默哀一旁的刘文敬两人,急问道:“莫非此人乃是冯烛伊所杀?”
刘文敬也浑然不理来人是敌是友,便悲愤道:“如此残忍的手法,除了她还有谁!”
杨贞能回过了神,知道此刻若是不跑,怕是没有机会了,借着马先华踌躇之际,溜溜地跑去无影了。
冯晨裳见状,呼喊道:“先华兄,切莫让那厮跑了!”
本以为刘文敬会跟着逃跑,不料却是义字当头,誓要与王骆兄弟同生共死。马先华也颇为佩服,怎有心思理会无关紧要的杨贞能,回首笑道:“那厮胆小如鼠,且放其远去,何足道哉?”
见此,陈歉凑近冯晨裳身旁,附耳道:“若不放其归去,又怎知其势力盘踞之所?”
“但是…”冯晨裳仍脸容担忧,“不怕放虎归山?”
别人示意他不要多管闲事,奈何冯晨裳仍不明白,李清曲只好推了推他,喃道:“陈公子言至于此,你就别多管闲事了。”
一物治一物,冯晨裳立马便没了声。
冯烛伊轻身踏叶,走了几乎有一盏茶的光景,见四下树高路宽,一跃而下,仰首待战。李玉白两人风火赶至,见四周树草寥寥,山地依平,却是打斗的好地方。
“得罪了,冯姑娘!”李玉白见敌人高瞻远瞩般模样,也不想浪费时间,直直握住了传尘剑。
见任秋歌也跟来了,冯烛伊似乎有些惊喜,已浑然抛却李玉白之言,媚笑道:“任大人为何也跟来了?难道小别一刻,也不想与奴家分别?”
任秋歌仰头挺胸,大声道:“本大人是来做见证人的,免得妳输了不认账!”
冯烛伊暗自一笑,念道:“为他人作衣,还这般光荣。真是笨死了…”
见妖女正在思量,李玉白示意任秋歌离开两丈开外,正色道:“君子言,将军箭!在下不理你对我有何看法,今夜妳我必须一战。”
“若今夜李少侠不幸死了,下了阎王殿可不要告老娘一状!”冯烛伊五指弯伸,紫气随之升腾,狠狠朝前打来了。
为试对方实力,李玉白只是以剑背还击,果然触不到妖女的掌心。旋即借力而起,气息聚于剑身,随手砍去,试图破解悬聚妖女掌中的内力,但谈何容易,冯烛伊直接以掌力便化解了,还趁李玉白凌空,直接迎了上去,左手运气飞快地往其胸膛震去。若是三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