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永存不慌不乱,笑问道:“此话怎讲?”
冯晨裳指向他的身后,鄙夷道:“那自以为聪明的黑厮,是你等的大哥吧!处境有些不妙呀!”
“那废物竟如此不堪!”陈永存回首一怔,暗觉王骆被捉,必定把事情全部供出,只能走为上策了,飞身一越,猛踢树枝,雨叶纷纷扰扰地落下,人却不见了踪影,只闻其声,“后会有期了,冯老板!”
冯晨裳无奈,只能扫兴地去找任秋歌。
灯火靡靡的林中,妖女戏淫贼,耍得马秀晕头转向,奈何连冯烛伊的秀发也没摸到。
就在冯烛伊大意之际,王喻不知何时走到了她身后,将其紧紧抱住了,这厮蛮力实在了得,冯烛伊竟一时不能运气。
“兄弟来得正是时候呀!”马秀仿似枯木逢生,淫态再次浮起,“哈哈…大爷今晚定要这妖女臣服于我!”
“你这头蠢猪,快些松开你的手…”冯烛伊拼命地针扎,一边慢慢运气。
怎奈王喻越抱越紧,脐下竟还无耻地起了反应。马秀更是禽兽不如,厚实的手掌已伸进冯烛伊的衣服里,从柳腰慢慢往下摸去,“嘿嘿…过了今夜,无论妳是妖女还是魔女,都会成了我马秀的女人!”
此时,任秋歌缉拿着王骆而来,恰好将一切看在了眼底,“可恶!这帮人实在太无法无天了!”想也不想,直接把王骆踢在冯晨裳脚下,便奋不顾身地奔去。
“是吗?”冯烛伊放肆媚笑,见其右腿升起了一股暗紫色的气流,微微弯腰,快速朝王喻的命根子一踢,当场断子绝孙,痛得他匍匐在地。
冯烛伊煞气弥漫全身,一掌便把马秀打在树下,鲜血如春水流东。以为这般便逃过一劫,妖女狠毒之名岂不虚传?冯烛伊飞身上树颠,把全部的内力运至掌心,如天雷灌顶,马秀当场脑浆迸裂,整个天灵盖也被震碎了,丝毫不见挣扎便一命呜呼。
任秋歌本想阻止,奈何为时已晚。此般光景,连冯
晨裳也有些心惊胆颤。更不用说王骆了,胆都有可能破了。
冯烛伊狠戾地看着死状恐怖的马秀,仍不解怨恨,“该死的淫贼,还想癞蛤蟆吃天鹅肉?哼…”
任秋歌忍住颤抖,来到可冯烛伊身旁,慌得他有些不知所云,“妳…妳竟把他杀了?”
冯烛伊媚笑道:“任大人方才也见这淫贼恶径,难道不该死?”
任秋歌反驳道:“此人即使罪大滔天,也该交由官府处理!妳…妳这般未免太过残忍了吧!”眼角无意地又瞥向死状恐怖的马秀,任秋歌一时也害怕得退了退。
“这淫贼自以为带几分俊朗,便为所欲为,这些年不知祸害了多少妇女。老娘今夜替天行道,适才让他轻轻松松地死去,已是仁义了!”冯烛伊越说妖气越盛,直逼着任秋歌撞在了树上。
“妳莫非要杀本官灭口?”任秋歌大气不敢呼。
“呵呵…奴家又怎么舍得杀你呢?”冯烛伊倚姣作媚,笑得明艳动人,“任大人没日没夜追着奴家跑,难道就对我没有丝毫想法?”
两人四目相对,任秋歌却哑口无言,先前的戾气不知去向了,剩下得只有不知所措。
歹毒的魔女也只是一个女子,想起方才马秀与王喻的恶行,岂能没有丝毫后怕。念此,冯烛伊不由感触,语气也温和了不少,“按照你的资质修为,这辈子都不可能打赢我的,劝你还是赶紧回都,不要再浪费时间了!”
“那又如何?”任秋歌脸怀不甘,坚定道:“大丈夫能屈能伸,终有一天我会打败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