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这一掌力道可不小,谢铁抚着肩膀,哀痛连连,眼似已婆娑,“妳把铁哥当沙包呀!如此一来,再过几年可不就要残废了?”
看其窘状,惹得李玉梅灿烂一笑,“瞧你可怜巴巴的!甚是好笑…呵呵…”
“铁哥都这般光景了,妳还笑得出!”口中虽有怨言,但脸上却不时摆出各种怪异的模样,来逗李玉梅开心。
一旁本静若风亭的冯瑶月,都不知觉地笑了。
此时,地处二楼一所房间之中,一群歌妓正嬉笑畅
言,议论声不绝于耳,似乎在打量着来客。玲珑身段,声音美如黄鹂鸣春,容貌更能让男人甘心死于裙下。一粉衣女子,扭挪着如蝶轻盈的身姿,似笑非笑地对其中一位绿衣女子道:“青雪姐姐!瞧那桌子真乃少见,居然有俩女子进来喝花酒!”
一众女子闻言也生好奇,目光均望向粉衣女子所指之处,目光所及时,令女子们惊奇的不是盘坐其中的女子,而是李玉白四人,纷纷惊叹,“哇!那四位男子长得也太俊了!”
唤作青雪的女子不忙不忙地轻启樱唇,“想不到谢铁也来了,看来今晚会很热闹!”
粉衣女子很久都没有见到姐妹们这般热情了,自然跟着欢悦不少,“青雪姐姐,谢公子我倒不陌生!但其他三位是何人呀?看着来路不简单啊!”
“呵呵…”青雪捂唇柔笑,“小梅!妳看上哪位了?”
唤作小梅的这名女子,是这里头牌。青雪则是她们
之中年纪最大的,被其她人尊称为姐姐,其人八面玲珑,名气也不输小梅,几人中俩人的关系当属最为密切。
其她女子闻青雪有意取笑小梅,嚷嚷地笑得不亦悦乎,待到表演时间已近,适才散去。
小梅已朱红扑脸,青雪便不再寻她取悦。话锋一转,指向陈歉说道:“若我没猜错,哪紫衣公子便是陈家村陈员外的儿子,陈歉!”
小梅顺眼望去,心花怒放,“传闻陈公子仪表堂堂,临风玉树!果是不假呀!”理了理头钗,轻声笑道:“其他两位呢?”
青雪轻理秀鬓,媚笑地看向她,“妳这是要逐个击破不成?”
小梅颇为委屈,试图解释,“我才没这本事!姐姐休要取笑我了!做我们这行哪有不摸清客人底细的?”
“妳所言倒也有理!”青雪容颜文静,认真道:“
妹妹可曾听过居竹院的刘先生?”
“当然!老人家不就是谢公子的师傅吗?”
“那妳又可知谢铁有一同窗师弟?”
小梅眼珠流盼,轻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