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学堂。一齐科考,京城内城自然就集中在一块紧张了起来。
然而,与这些一切都无关的宁二姑娘正昏睡在床榻上,昨儿洗漱完她早早就入床睡了,托冷酒的运,宁珂萱这一觉睡得格外充足。
天外头还没亮,卯时也才将将到,宁珂萱就从被窝里爬了起来。
今儿在抱厦值班的是锦丽,昨儿柳妈妈特地吩咐说,让姑娘今天多睡些缓缓精神,所以瞧着卯时到了,锦丽也不着急进屋子里去唤醒姑娘,她自顾自掐着点,等到卯时一刻才起身往屋内走。
锦丽正推着门呢,眼前正是一片光明,竟不是平日漆黑的环境。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得锦丽内心一个咯噔,忙加快了步伐走进屋子内,视线里倏然撞进姑娘赤着一双脚,手里拿着火折子要点烛台的模样。
“姑娘今儿怎么起的这般早?”锦丽诧异的看着姑娘,她忙去了内屋提着鞋袜出来,作势要给姑娘穿鞋袜。
可哪知,宁珂萱灵巧的躲过锦丽的手,点亮面前最后一个烛台,随后用手挥了挥火折子灭了它头儿的火,漫不经心的回应道,“昨儿睡得好,自然起的也早,你若再不进来,我可就要亲自出去找你了。”
锦丽听着姑娘暗讽的话,有些羞耻的挠了挠脑袋,她期期艾艾了半晌,才把话说全了,“是妈妈叮嘱我今儿晚些叫姑娘,所以奴刻意迟了一刻才来喊姑娘的。”
“你们倒是贴心。”宁珂萱没料到竟是因为这个原因,她顿了顿话,瞬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只能干硬的说出这句话来。
锦丽不晓得姑娘有没有把这事儿放在心上,她小心翼翼的在一旁伺候着姑娘,说道:“今儿照旧要上学堂,可是今儿也是发榜的日子,姑娘可是要告假在屋里等着隔壁院里消息?”
宁珂萱正坐在罗汉床边沿等着洗漱,听着锦丽这话,不由得抬眸打量着锦丽,说道,“你今儿是吃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