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超业这号人,刘浅被修的圆润的指甲轻轻敲打着炕桌木桌面,眸色又深沉了起来。刘玲那个庶女碰过的男人,她才不要。
“嗨,”刘大娘子这个时候倏然感慨了一声,她重新拿起绣品接着刚刚步骤绣着帕子,语气带着极大的惋惜,“若是荣昌伯爵的世子老爷生的是个儿子,就好了。”
刘浅跑差的心思猛的一顿,荣昌伯爵的世子老爷的闺女,宁家排行老二的那位姑娘,她在其他场面上见过两三回,是个沉稳不浮躁的主儿。
想了想日后荣昌伯爵府兴许会吵闹的事儿,刘浅倒突然好奇了起来,若刘玲与宁超业这两个人做的肮脏事,将宁二姑娘一齐拉下泥潭子,那位二姑娘又会怎么做呢?
她瞬间,又开始期待了起来。
…
次日,二月二十八日。
今儿一大清早,内城各个府邸便浸入热闹的氛围中,就连素来沉稳的荣昌伯爵府都难得扬起浮躁的情绪在各个角落中。
二月二十八日,是会试科举考试发榜的日子,今儿的结果很大程度上,了结大部分进京科举考试的学子们。岳启国京城内城,遍布了达官贵人们,按理来说,世家又有爵位的人家是从不担心孩子是否有官位,只需要随随便便捐个官,做个五六品的官就是了。
可偏偏不巧,近几年的岳启国京城内城,就偏主张世家子弟亲自走科举考试的路程考上进士亦或举人,若能有如此毅力者,这位世家子弟必然是各个世家家眷内心满意的良婿,试问,谁不喜欢有上进行的女婿。
今年凑巧了,因为淮安侯侯爵府开了私人学堂,特聘的是前朝德高望重的老太师,不少达官贵人、官宦世家托了关系、求了旁人,才将将把儿子塞进淮安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