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角还是在那熟悉的地方,熟悉的视角。惊心的让宁珂萱误以为自己前几个月所有事情都只是做梦,而是眼前这糟糕的场面才是现实。
依旧是十步之遥的位置,一身软罗绸缎的女人,举着一个百家布的襁褓正要一摔。
“不要!那是我玺儿!”宁珂萱心脏骤然一搐动,只觉呼吸都变得困难,她挣脱梦魇拼劲了全力伸手向空中一握,却扑了个空。
这也让她从梦中挣脱出来,意识逐渐开始清醒。
在守夜的锦倩听到屋内模糊的一声惊呼,她忙走到烛台前拿出火折子来点亮了围子榻旁落地式明角灯。
“奴在。”锦倩复而盖上火折子,折身回到围子榻旁撩起半边纱。
宁珂萱一双惊恐带有余怕的眼眸环视着红漆三块屏风,锦倩带来的动静也委实把她惊吓到不少,甚至锦倩探头进来时,宁珂萱带着后怕和反击的心态正要做反抗时,透着微弱的烛光光线,勉强辨别出来着是谁。
“啊,是锦倩。”宁珂萱见还是熟悉的人,外头依旧是闺阁的模样,她沉沉呼出一口气来,将慌张的情绪全都压了下去,疲惫地说道。
锦倩瞧着姑娘将身上棉被推至一旁,就猜着姑娘大
抵是无心再睡了,就索性将两旁的纱幔挂起,等着姑娘下一步动作。
宁珂萱自个儿徒自将云头履穿好走至罗汉床旁,倾身推开窗看着院外的风景。
此时此刻天空还是灰蒙蒙的一片,正是因为冬季春季交替,近日的天气总是灰蒙蒙的瞧不真切。
宁二姑娘双手撑在罗汉床的小几上,单薄的身子正被窗外的冷风吹着。锦倩担忧姑娘受冷,忙从衣架上抽出一套外衣长褂替姑娘披上,顺势她也瞧了瞧屋外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