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开口。对即将遭遇的那支队伍不屑一顾。
“废话,老子还不知道他们禁不起弟兄们策马一冲?!”祖承训听得好生烦躁,瞪圆了眼睛大声呵斥。“问题是,朝鲜人自己也不傻,如果不是有恃无恐,他敢只带着区区四千多人马就来拦截老子?!”
众将士立刻就都变成了哑巴,一个个低着头,瘪着嘴,谁也不敢再胡乱出主意。
本以为,这样做,能平息自家副总兵的怒火。谁料,祖承训见状,心中的火气更盛。扬起马鞭子,朝着大伙劈头盖脸地抽了过去,“怎么了?全都变成哑巴了。有功劳抢的时候,怎么没见尔等如此斯文?!”
“祖帅,是战是走,您直接决定,弟兄们唯您马首是瞻便是!”张国忠离得近,挨得鞭子最多。虽然隔着铠甲不觉得疼,却依旧涨红了脸,大声表态。
“可不是么,祖帅,你让弟兄们动刀子拼命,弟兄们绝不含糊,可出谋划策,推算朝鲜人来意,弟兄们真的不是那块料啊!”游击王安也红着脸,大声“喊冤”。
“你,你们这群废物!”祖承训闻听,高举的马鞭子,再也抽不下去,瞪圆了眼睛气喘吁吁。
正所谓,书到用时方恨少。此时此刻,大明辽东副总兵祖承训,是何等希望自己身边能有一个饱学的之士,替自己出谋划策。然而,环顾左右,从游击张国忠,千户顾君恩、王安,一直往数到百户王英,他身边这些弟兄,肌肉一个比一个多,脑花儿一个比一个少,抡刀子跟敌军拼命谁都不含糊,想要让从他们嘴里听到有用建议,却无异于痴人说梦。
“要是史二哥没战死就好了!”游击祖承志非常没眼色,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有他在,咱们大伙能省老鼻子事了!”
“废话,你要是有史二一半的本事,老子也不至于累成这样!”祖承训心中又气又痛,用鞭子指着自家族弟祖承志厉声数落,“当初跟你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看好史二,别让他出事儿。你可好,只顾着自己冲得痛快,根本不管别人死活!”
说到这儿,他心里愈发堵得难受。抬起鞭子,将自
家族弟祖承志身上的铠甲,抽得叮当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