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遥望远方那一抹斜阳,悠悠的说:“孟教主想必知道世间有一样宝物传国玉玺!”
孟晚行听闻此话,面色聚变,心有余悸的说道:“得玉玺者得天下!”
朱棣低下头猛地喝了一口酒很为难的样子说:“哈哈哈对,没错!传国玉玺乃传世珍宝,历代治国者皆不遗余力得之,但是这个旷世的奇宝却在我二嫂手中,着实很为难呐!”
“呵呵呵,燕王放心,这个包在我身上了,我白莲教弟子众多,三教九流各怀绝技,就算是掘地三尺也会帮燕王拿到的!”
“哈哈哈哈...那就先在此谢过了,孟教主的教主之位,本王也会保你稳如泰山青松不老!”
燕王朱棣别过了孟晚行便带着西门皓月离开了,但是他们并没有回北平,而是往西边走了。
在距定山湖八百多里的洛阳狴犴堂,我和蓝梦琳的日子却异常的难熬。
死丫头自从回到狴犴堂后就茶饭不思,终日愁容满面,唉声叹气。她非常担心师兄西门皓月的安危,虽然她心里也很清楚,既然孟晚行抓走了西门皓月暂时就不会伤害他,孟晚行一定会好好利用这颗棋子来对付我们的。
但她还是放心不下许久不见的大师兄,不知他在定山湖过得怎么样?吃的可好?穿的可暖?......
我这个蓝家未来的夫婿又怎可眼睁睁看着死丫头一天天消瘦?可我一时半会儿又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救出西门兄,甚至都不知道西门皓月到底关押在白莲宫的什么地方。
此时,师兄刘能和何问来找我拜别,他们说明天师傅就要带着他们回华山清虚观了,这一别不知何年何月能再相聚,所以特地来找我叙叙旧。
我们沿着滦河岸边漫无目的的瞎走,一边走一边聊。师兄们在清虚观的日子还是一如既往地的无聊沉闷,没有我的日子他们过的一点意思都没有。他们倒是很羡慕我所经历的这一切,也许很艰辛,也许很危险,但都不枉走这一遭!
我问道:“何问,你说我该怎么办啊?每日看到郁郁寡欢的蓝姑娘,我这心底就不好受!我真怕时间久了她会得抑郁症!”
二师兄刘能问道:“啥是抑郁症?”
“抑郁症啊,抑郁症就是,就是跟痴心疯差不多吧!”
何问捡起一片树叶说道:“师弟,人生如这落叶,发出新芽,枝繁叶茂,最后仍然会落叶归根,化作春泥反哺曾经养育它的大树,蓝姑娘对你情深意切,恩重如山,你可不能委屈了她啊!”
我赞同的点点头,凝望着缓缓流淌的滦河,久久的思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