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一军
入夜,我一个人独自在房中喝闷酒。
静静的夜晚中可以听到隔壁房间内隐隐约约传出女人抽泣的声音。这哭声是梦琳的。夜越是寂静,这悲伤的哭声就越发的清晰。
那一声一声的抽泣就似一首肝肠寸断的悲伤情歌,越听就越烦躁。
我又喝下一杯酒,此时感到酒意渐浓,一股叱咤风云的阳刚之气涌上心头,我一掌拍在桌案上,暗骂道:“张咸阳,你让自己的女人如此的伤心,你还是个男人嘛!”
此时一个念头浮现出我的头脑中,既然死丫头如此挂念她大师兄,我堂堂白莲教教主,难不成连一个人都劫不出来吗?
我借着酒劲,推开琳儿的房门,一把将哭的双眼红肿的琳儿紧紧搂入怀中,闻着她发丝间淡淡的清香,对她说道:“丫头,我想清楚了,咱们要不去把大师
兄劫出来吧?”
梦琳轻轻推开我,睁大眼睛惊恐的看着我,那眼神里既有几分震惊,也带着一丝期待。
“定山湖白莲宫守备森严,易守难攻,即使是侥幸能攻进去,也绝无可能全身而退!况且,目前白莲宫内什么情况也不知道,关押在哪个房间也不知道…太危险了…太危险了…”梦琳一边摇着头一边说着。
我又将她紧紧搂住,说道:“我实在不忍你苦苦思念大师兄,也无法承受你日渐消瘦的脸庞,能够使你快乐,即使让我直面生命的危险,咸阳也在所不惜!”
梦琳听到我说的,热泪盈眶。她抬头看着我,感动充满了那一汪秋水…
第二日天亮,我赖在床上久久不愿离开这温柔乡。
“快去啦,蠢驴!你的属下们都在议事厅等你呢。”梦琳揪住我的耳朵把我提起。
“哎呀,好老婆,再睡会儿呗,要不让相公再香一个?”
“不要,不要,你好坏~快去穿衣服啦!”
接着死丫头一脚就将我踹到床下。
我又想爬到床上去,然而一只白嫩的小脚丫对着我的脑门儿又是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