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记得当时外祖父时代还没有西医,中医给出的手法是用青草药治疗,外祖父敷了三天的青草药糊糊,痈就成熟出脓了,把白色的脓头和脓血挤出来后,外祖父那巴掌大的痈就消失痊愈了,最后只留下了小拇指头大的创口,那是脓头
挤出的通道。
如果用西医的手法,外祖父要手术,术后要缝后,还要吃消炎药多日,要遭受莫大的痛苦。
于是我突然开窍了。
我觉得既然我学会了西医的治疗之术,如果再去学会中医医术,那岂不是能让二者完美地结合起来?
于是我毕业后便回国寻访名医,直到今天。”
郑达夫做的一番自我介绍,让俞微恬听完眼睛一亮,她这不是拣到宝了吗?
难怪郑大夫年纪轻轻,却胸有丘壑的感觉。
或许由于他学贯中西的缘故吧,他先西后中,反而感觉他在中医的天份上,超过了一般的大夫。
三天后,俞微恬宣布了任命,郑大夫任职柏霖医院的常务副院长,她不在医院的时候,由郑大夫代为履行院长的职责。
俞微恬任命完副院长,觉得自己肩头的重担卸去了大半,心情舒畅。
而在暗处张好网,等她跳进网里的操作也触动了。
“俞大夫,我们家老爷卧病在床,四肢萎软,腰膝酸冷,吃了很多温补的药物也不见其效,能劳烦您上门看看吗?”
有人求到医院来。
看来是不方便到医院就诊。
俞微恬理解患者的不便,还是去了。
这是越州一户姓许的大户人家,当然,人家知道俞微恬的身份,对她十分恭敬。
“前面的大夫说我肾虚,给我开了很多温补的药,可是我越吃却越难受。”
病人自诉道。他的状态不太好,如今瘫卧床上。
俞微恬给他号脉完,道:“您的身体,必须用苦寒之药泻火。”
“什么?我身上这么冷,还用泻火之药?”病人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