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害怕给你们添太多麻烦了,我才……希望能够帮到你们!”赵母拍拍她的手背,慈爱地笑着。
“哈哈哈,你看看你们一个个的现在都是聪明的能干人,我老婆子可总算是能够好生歇一口气了!”太皇太后最是高兴,其实不说苏芷了,就连她自己也没有想到她这个自小就流落在外面的小女儿比她想象中聪明多了。
当她用心教导起来的时候,她的领悟能力十分强大,一件事情往往不需要她多说,她便能看够,有时候还可以触类旁通、举一反三,最近有了她的帮助,让她也觉得轻松许多!
长话短说,祖孙三代人,分别端碗用膳。
吃过后,苏芷才想起来说济世堂最近发生的事情来。
“哀家也听说过了,没想到蓝灵子那样的老狐狸居然也会有失策失算之时,实在是可惜了!”太皇太后皱着眉头。
当初听得苏芷说起她与赵晋安排的用蓝氏家族去对付济世堂的时候,她还觉得有些大材小用。
毕竟济世堂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从外面泊来的境外组织,虽然因为先前几年南诏忙着处理内政,而未好生修理国门,以至于让他们趁机发展起来了。
但是野组织就是野组织,怎么可能跟他们南诏第一大家族蓝氏家族相匹敌?
可惜啊可惜,人家不仅能够与蓝灵子一战,而且还首战就将蓝灵子的面子下得不能再下了。
“济世堂是真的很厉害的所在,你们要是对上他们,可一定要小心行事,切不可蛮干!”太皇太后叮嘱着她苏芷。
蓝灵子有损失便罢了,那始终是外人,还是跟自己的孙子有嫌隙的人,就算是死了,也没有什么大的损失。
可现在却不同,这要么是自己的亲外孙,要么就是自己喜爱的外孙媳妇,那自然是不能有丝毫闪失的。
“外祖母放心,我们跟他们交手已经很多次,他们的厉害我们是知道的,但是只要方法得当,也并不是完全不可对抗的!”
苏芷说着这话时,脸上止不住地流露出自信的眸光。
说起来,在他们与对方的交手中,虽然也吃过济世堂不少的亏,但是还要数他们坑害济世堂的次数为多。
所以认真说起来苏芷其实是一点儿也不害怕济世堂的。
太皇太后看她这样,心里稍微好受一些,但是还是忍不住想要告诫她,一定要小心,她现在人老了,一点儿风险都承担不起了!
“外祖母别担心,我跟赵晋心里都有数,要是没有万全的把握一定不会随便动手的!况且现在蓝灵子吃了他们那么大一个亏,想要找他们算账的心思肯定比我们强烈多了,只要运用得当,他依然会是我们手里最好使的那把刀!”
说着苏芷便道明日里她便要去一趟蓝府,借着看望蓝孔雀的借口与赵晋商量一下接下来的事情。
“你去便是,只是蓝灵子那个人异常精明,还是小心为妙,不要让他起了疑心,不然不好行事!”太皇太后跟蓝灵子是几十年的老相识了,她对他的了解是全方位的。
“多谢外祖母!”苏芷起身行礼,然后突然想起今日她处理的两个宫女的事情,虽然太皇太后早就已经说过,她在这皇宫里可以便宜行事,但是她觉得这两个事情她还是有必要跟太皇太后禀告一声的好。
“外祖母可还记得咱们第一次从冰窖的密道里潜进皇宫的事情?”苏芷觉得突然间冒昧地提及冰儿和紫衣太过于突兀了,所以决定还是从头说起,这样太皇太后听起来没有那么晕乎,同时也能够用最快的速度听懂她所说的事情。
“知道呀,当时这皇宫还被巡防营中帕萨加那个狗东西拿捏在手里,你们不方便进来,这才另辟蹊径,这事儿不算什么,怎么这会儿想起来了?”
虽然对于冰窖那儿居然会悄悄地开出入宫的密道来,但是太皇太后毕竟不是一个迂腐之人,就算心里不舒服,但是在这个关键时刻,却也想得明白。
试想,如果当初没有人开辟出那条密道的话,那么苏芷他们就没有办法进宫来。
而她所中之毒就没有解开,她的孙儿白泽的箭伤也没办法愈合……
当然密道人家早就开挖了,所以以上的所有假设都不成立。
但也由此可知,这些密道是让他们现在所有人都过得好的保障。
虽然这会儿皇宫又重新回到了他们的掌控之中,那条密道就没有什么大作用了,但她并非是那等过河拆桥之人,自然做不出那些个当面享受方便,背着就立刻要打杀人的事情。
再者说了,现在皇宫重回他们手里,她已经派人严加看管那个进宫密道的入口。
只要有人胆敢从那里进,那么保准叫他们进得去,出不来!
“好端端的丫头怎么提及这么回事儿呢?”
太皇太后以为苏芷是在担心她会惩罚那些当时开挖密道的人,连忙安慰她:“其实那件事情也没什么,首先冰窖只是在皇宫的最外围,又是宫里头出了名的没有人想要去的地方,再者说了,入口已经被我派人守住了,只要有谁敢用,那就是自寻死路!所以你不必为这些小事操心了!”
“不……不是,外祖母,这件事情我知道,我当时也是因为不放心皇宫里被人开了后门,特地安排了阿酉过去探过,他已经将你做的措施告诉我了,的确那样一来安全很多。
但是……我今日想要说的是我将当日放我们进来的那个守冰窖的小宫女冰儿给放出去了。”
说到这里,苏芷下意识地停住看着太皇太后的脸色,生怕她再多说几句,太皇太后就发怒了!
“是吗,这事儿好像从前听你嘀咕了一句,既然是你提前答应过的,放了也就放了,反正宫里的宫女太多,哀家还嫌弃了。”出乎于苏芷的意料之外,太皇太后对于这事儿其实一丁点都不在意。
她有了勇气,又说紫衣的事情。
“哦,是犯官之女,叫紫衣的?以前是哪一家的?”太皇太后对于犯官这个字眼似乎挺上心的,连连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