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机会的,我已经着程捕头将她的头像公告出去,只要她敢再在梓州出现,我必将她擒拿归案!”
苏芷点头,只能如此了。
还是现代技术强大,但凡犯了事的,将身份证一输,再上传到网上,各个系统就会自动审核,扫描的时候很容易就会发现,让人插翅难飞!
看苏芷情绪仍旧不高,知道她还在纠结着这事儿,赵晋小声安慰:“娘子现在怀着身孕,不必想那么多!”
他发现娘子怀这一胎的时候,跟从前那一胎
有些不同,因而,他最近也经常跟京城里的鲁老大夫通信,在信中,他说了苏芷最近在操劳的事情,还有她怀着的状态,鲁老大夫便提醒他说多思多虑容易抑郁!
让他一定要在平日的生活中劝劝苏芷,少些挂念,多些轻闲。
“对了,相公,大明难道有一种律法是能够让下官处理上官吗?”
苏芷突然想到这一点。
虽然于镇山犯下了很严重的事情,可是赵晋却只是一个七品小县令,他再怎么样也不能把他的上官给罢了吧,还能抄了他的家,这是何等大的权柄——是谁给他的?
按道理,大明礼仪制度高低贵贱极其森严,不可能会发生这种事,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玄机!
赵晋摇头:“凭我七品的职位肯定是不能拿他怎么样的,可要是我不仅仅只是七品县令呢?”
他的下放本就不简单,又岂是真的如同他们所想的在近身侍侯君王之时突然就得罪了皇帝,被厌弃而受到贬谪?
都不是!
“嗯,那是…”苏芷一边说着,一边就已经
有些困倦地闭上了眼。
她是真的累了。
“明日再说可好?”赵晋将她抱进怀里,亲了亲她的下巴。
怀中的娇人儿已经没有了声音。
赵晋的唇留在她的下巴上,以手撑着头,看着她的眼神若有所思。
又过了两日,清晨,赵晋的伤在苏芷的倾心照看下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这才开始上堂,首先就下发了对于镇山的处治结果。
“择日将人和账册一并押送京城,由皇上亲自审讯!”
又将跟着账册有关的那批人的名姓当着众人的面命白泽抄写了一遍,还宣告了和于镇山之事有关的梓州县的有关人员的处治。
其中牵涉最大的自然就是刘员外。
他先前带着妻小合家逃离梓州,这会儿却是被赵晋连着于镇山一并抓了回来。
眼下他的家人被软禁在宅子里,而他依然在牢里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