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刻画的东西大部分被剥落的碎石细粉覆盖着,所以暂时还看不出他刻画的是啥东东,自然也不能让黎紫萱服气,只听她哼道:“要我服气,休想,等下辈子吧。”
易天又停了下来,笑问道:“既然你对自己那么有自信,那要不我俩来打个赌吧?”
“打赌?”黎紫萱一愣,观察他数秒后哼道:“你别想套路我。”
“套路你?呵呵,你想多了,现在我为刀俎,你为鱼肉,想怎么处置你都行,干嘛还要费劲套路你呢?好吧,如果你坚持要这么认为,那你先说说我能套路你什么,然后我们不赌这些?”易天说。
黎紫萱再又一愣,狐疑地看着他问道:“难道你不是想跟我赌走出阵法的方法吗?”
“切!”易天鄙视一声,然后一甩头道:“不是,我都知道怎么走出去,还跟你赌这个干啥,我傻啊?”
黎紫萱不屑地轻哼了声,然后问他想赌什么,先说来听听,她可不会先答应,绝不落入他的套路。
易天说:“很简单,也不用付出多大代价,输的一方服侍对方三年。”
服侍对方!?
黎紫萱又惊又鄂,然后羞怒万分,当即喝道:“休想,呸!”
易天随即改口:“是不是三年太长了,那就减至两年吧。”
“门都没有,想都别想!”黎紫萱气的大吼。
易天呃的一声,然后说:“行行,那就只服侍一年吧,这是最少的了,绝不能减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