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紫萱又羞又怒,破口大骂:“流氓,伪君子,亏我刚刚对你的印象还有所改观呢,没想到转眼你那卑劣龌龊的心灵就暴露无遗了,什么武林正道,狗屁,都是猪狗不如的东西!”
易天愣道:“你胡说什么,莫名其妙。”
“你,你,流氓,你跟那些表面上道貌岸然,骨子里却下流龌蹉的伪君子没有两样,要杀要刮尽管下手,别想侮辱我!”黎紫萱继续大骂。
呃!
易天总算是从她最后那句话中听明白了,敢情又被她误解了呢,顿时哭笑不得,摆手说她误会了,自己没有别的意思,所谓的“服侍”不是她想的那样,而是当仆人、佣人,没有其他非分之想。
没想到黎紫萱的火气更大了,先吐了他一口口水,
然后骂道:“流氓,都说想让本小姐做女仆服侍你了,还说没有非分之想,真是信口雌黄,无耻至极!”
“女仆?”易天一愣,接着摆手道:“不不,丫头,不是我没有说清楚,而是你自己想多了,这么跟你说吧,就算我要找你说的那种女仆服侍,也不会找你,因为像你这种货色我才看不上眼呢,你输了的话,我顶多只会让你当我的跟班小厮,专门干一些端茶送水、扫地铺床之类的下等活!”
黎紫萱的自尊心再次受到摧残,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唯有恶狠狠地盯着他。
易天不以为意,笑道:“怎么样,不敢赌了吗,刚才你不是挺有自信吗,现在都到哪里去了呀?是不是怕输了,更怕输不起呀?既然如此,那你就别再嘴硬了,更别在我面前大吼大叫,把自己当成什么似得,听清楚了,其实你在我面前什么都不是。”
“住嘴,谁说我怕了,谁说我不敢赌了,谁说我就一定会输了?”黎紫萱怒道。
易天激将道:“现在你就是怕了,你就是不敢跟我赌了,你就是怕输了做我的女仆,怕我对你图谋不轨!”
“混蛋,赌就赌,谁怕谁!”黎紫萱估计是被怒气冲昏了头脑,中招了。
“那好,拉钩。”易天伸出右手尾指道,但对方仍被制住穴道动不了四肢呀,他便探身过去,抓起她的右手,与之拉钩为誓。
黎紫萱又羞又气,挣扎道:“放开,别碰我。”
易天一边手指来回拉动着,一边说那可不行,不拉钩怎么能算数呢,等拉过几趟之后便松手,说现在可以了,让她等着,等会保证让她大吃一惊,彻底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