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生下我的孩子,是还对虞天齐抱有幻想?”
他嗜血的眸子似乎要把我生吞活剥,我是真得怕了,不敢再说话刺激他!
可他把我的不作声当成了默认,打横抱起我就往卧室里扔。
他的动作简单粗暴,我太清楚他要干什么了,可我刚做完那种手术还不到一个星期,怎么能够跟他做那种事。
我抬眼望着黑压压的天花板,突然感觉自己像是被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虽然我的身体已经在堕落,我的灵魂也没有那么纯洁,可我就感觉自己像他那样的无助。
岳初晨悬在我的上方,把我身上的屏障全部去除,我紧紧得闭上双眼,任泪水在眼角不停地滑落。
可那种熟悉的撞击并没有向我袭来,他只是肆虐得折辱我,然后用他的好兄弟解决了生理欲望。
他并排着躺在我的旁边,在无尽的黑暗里,我听到他急促的呼吸归于平静。
他每次来清竹别墅,只要跟我之间结束了“战斗”,不出半个小时一准儿提上裤子离开,弄得我一度觉得这里是他的专属青楼,而且不知道他有多少这样的类似场所。
可这次他在我身边躺了大约两个小时,我像是等着法官宣判的犯人,大气也不敢喘。
时间一点点得过去,在我觉得他似乎已经快要睡着的时候,他猛然得拍了床头灯,然后扯过床上的衣服套在身上。
我以为他会像往常那样离开,用薄薄的夏凉被盖住自己的身体,翻过去不想再看他。
在我阖上眸子准备装睡的时候,忽然就感觉自己离开了柔软的大床,被裹得像个粽子般被抱了出去。
“喂!我衣服还没穿呢?你要抱我去哪儿啊?”夏凉被包裹着我,像是有无数条绳子把我狠狠捆绑住,他抱着我走下灯光昏黄的楼梯,然后把我塞进车子的后座上。
他背对着我坐在主驾驶的位置,我完全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满脑子得胡思乱想,不知他到底要干什么。
车子走得地方越来越偏,很快就远离了市中心,我想起那次他把我扔在海边就忍不住肝颤,难道他这次要故伎重演,趁着我没有穿衣服就把我扔进海里。
“我还没有来得及穿衣服,你到底要把我带到哪里去?你想怎么折辱我?你……”
我倒吸口凉气,看着车窗外不断倒退的夜色越来越恐慌。
“你在清竹公寓住了那么久,都把那当笼子一样,我现在换个地方让你静思己过,以后你都不用回去住了。”
他的声音冰冷得没有什么温度,我抻了抻快要滑掉的夏凉被,想着之所以对清竹公寓心存芥蒂,是因为他在那里不止一次的胁迫我,我大有被“圈养”的感觉。
“这条路是越来越偏,不过也越来越熟悉,你……这是要带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