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有些人就是天才,生而知之,亦或是后天妙手偶得。
而弼郎就是这样的人。
他在荆州治理灾情治理得非常成功,非但没有消耗一分一毫的赈灾钱粮,还清扫了荆州贪污的官员,为国家增添了两年有余的赋税。
父皇都把他给夸上天了,赞他是我朝第一俊彦。
还说,他这个我朝第一俊彦配我这个我朝第一公主,是名至实归......
我面色赤红,满脸怒色,就要上去揍打父皇,可心里却是说不出、化不开的甜蜜......
父皇还说,再过不久,他就要回到长安了,而他今年就要满十六岁,是要进行冠礼了。
冠礼之后,男子成年,就可以进行嫁娶,准备婚礼了。
我,我......
或许是幸福来得太突然,我就像发烧似的,浑身发烫,脑子里一片混沌,都听不得父皇与母后交谈些什么了。
只见得他们面庞上盈盈的笑貌......
弼郎已经回京了,冠礼之日马上就要到了。
可我却见得母后的宫中的宫人四处在准备冠礼之物,我可记得宫中没有人需要冠礼。
大哥的冠礼是定在十月的,而大哥贵为太子,其冠礼也不该是着王族公卿的冠礼服。
母后说这些是为弼郎准备的,待到弼郎冠礼当日,她要和父皇一起去为弼郎冠礼。
父皇还为弼郎准备了县公的爵位以及百万贯钱的赏赐!
冠礼恩荫,历来有之,可我从未听说谁人冠礼能得如此丰厚的恩赐。
弼郎虽在荆州赈灾有方有功,父皇当赏,可也不该有如此之巨!
我不解的凝视着母后。
母后笑摸着我的脑袋,傻丫头,这是你父皇特意为你准备的嫁妆。
嫁妆!
嫁妆......
我扑在母亲的怀里,止不住地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