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金庾信、阶伯这没脸没皮的话,年轻气盛的豆方娄可真是火冒三丈,“锵”的一声拔出佩剑,直指两人。
“信不信,我杀了你们!”
“放肆!在本使面前,汝还敢妄动刀兵!”
但他还没有迈出步,另一柄锋锐无比的宝剑,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距离他的脖颈不过一尺之余,若是往前一步,这一剑必当划破他的咽喉。
“尊使大人恕罪,豆方娄并非有意冒犯尊使大人,实在是此等两人太过欺人太甚,藐视我国无人!”
乙支文德见状,连忙跪倒在地,为豆方娄向程处弼请罪。
“哼!今日一切,自有本使主持,若再而无礼,则
休怪本使无情!”
程处弼冷然将盘龍剑收回剑鞘之中,青芒一闪,剑锋收归无无形。
“多谢尊使大人不罪之恩!”
从鬼门关逃回来的豆方娄,踹着粗气,敬畏地向程处弼跪地谢罪。
刚才那一剑实在是太快了,如光似影、如风似电,他根本就没有看到那一剑的身影,那剑刃就悄无声息
地突然出现在了自己的脖颈间。
“汝等岂不知:恩泽雨露,皆是君恩!”
给了高句丽的两人一个警告之后,程处弼再次将目光凝视在阶下的金庾信、阶伯的身上,霸道而强势的说道。
“我大唐皇帝陛下还对汝等国君进行过封赐,就是不进行封赐,进行降罪,汝等也必须给本使受着!”
“更何况我大唐皇帝陛下何曾又亏待过汝等两国!
哪一次你们两国入朝上贡,我朝皇帝陛下不是封赏更多的厚礼进行回赠!”
“而此前汝等两国进攻高句丽,又无我朝皇帝陛下之许可,乃是擅自出兵,是为不义之兵!”
“按照本使的意见,本该不与封赏,然我朝皇帝陛下皇恩浩荡,不以计较,认为汝两国虽然兵出不义,但确实辅助我大唐进攻高句丽有功,故分别册封汝等两国为上柱国、柱国!”
“新罗旧君崩逝,新君初立,人心未附,我朝皇帝陛下更是册封其为乐浪郡王、新罗王,使其名正言顺,率御汝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