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官上任三把火之它山之石、可以攻玉!
荆州刺史府后院,武士彟的书房。
“老夫今日闻喜鹊上枝飞鸣,便知会有贵客到访!”
“前些时日可是多亏了贤侄所开的灵丹妙药,吃上贤侄的药之后,老夫这身子可是一日更比一日好,这可多亏了贤侄的救命之恩!”
武士彟温文笑语着将程处弼请进书房入座,命人沏茶倒水。
“不过,贤侄不在官署里,署理荆州军政诸事,却到老夫这后院中来,怎有不知今日是哪门子的春风将贤侄请到老夫这后院来了?”
老狐狸!现在这么气定神闲,等下有你好受的!
程处弼暗呸了一句,他可不信武士彟这老狐狸就真的这么简单的修身养性,对荆州城内发生的事情充耳不闻。
都不用去查询锦衣卫的数据,就单单据左卫禁军
的上报,江陵县令苏然都造访过武士彟好几次了,甚至就在他登门之前的半个时辰,苏然就正从这后院出去。
不过,表面上程处弼也没有点破,顺着武士彟的话,说了下去:
“都督,可知道这当阳、公安两府私自调军一事?”
官场上有些事情,心照不宣就好了,没有必要讲明。
就像程处弼知道武士彟见了哪些人,而武士彟也知道程处弼明里暗里派人监视自己一样。
有些事情,说出来的,就相当于撕破脸皮了,撕开了关系的裂缝了,对谁都没有好处。
“贤侄可是命人将这两府折冲都尉的人头悬挂在这江陵县的城门口,可是闹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老夫又岂会不知。”
武士彟从容有度的面容,因为程处弼这简单的一问微微变色,拿到口前的茶杯,停在了嘴边,苦笑着
吁叹一句。
也不知道是在叹息那两个折冲都尉的横死,还是在叹息程处弼完全打破了荆州政局表面上的和光同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