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宝琪一如既往地一口牛饮,咧了咧嘴,嚼着茶叶,道。
程处弼拉脸一黑,挑了挑眉:“执行过程中,死了多少人?”
“死了几十个......”
尉迟宝琪不好意思的嘻嘻一笑,腆着脸答道。
“你小子拿着鸡毛当令箭了!”
程处弼脸面一下若黑云压城,阴沉得很,飞起一脚,便踹到了尉迟宝琪的屁股上。
“三哥,消消火,消消火!”
“但那都是那些家族中试图反抗的贱籍的家丁、奴仆,不是世家中的什子重要人物,兄弟们下手都知道轻重的,不死几个也不好立威!”
被程处弼踹了的尉迟宝琪也不生气,没脸没皮,乐乐呵呵地向程处弼告罪,委屈着说道。
程处弼问的伤亡,当然不会是左卫的伤亡,而是荆州世族的损伤。
要是左卫在执行军务的时候伤亡了,那估计荆州的某些世家就要被灭族了!
更何况,他也不相信自己一手培养出来的亲卫会栽在这里。
“好,这就好!”
听得尉迟宝琪说荆州世族没人伤亡,程处弼就放心了。
家丁、奴仆、哪怕是通房丫头、妾室,在这个时代那都是若物品一般的时代,是没有所谓的人权的。
多少文人士大夫都还有以妾换妾、以妾换物的雅事。
只要荆州世族没有太大的伤亡,这荆州之事,他依旧可以游刃有余地掌握主导权。
“现在就让我们好好看看,这荆州世族是个什么样的反应!看看他们,还坐不坐得住!”
“三哥,以我估计,荆州世族现在都肯定如热锅上的蚂蚁上下乱窜的!”
尉迟宝琪哈哈大笑,肆意地表达自己对荆州世族的讽刺。
“这些不知死活的东西,竟然想着和三哥斗,也不知道他们长了几个脑袋!”
正在说笑之间,房俊走了进来:“三哥,长孙师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