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刘捷的详备言语,长孙师一下子就明白了,双眼闪耀着得心应手的光彩。
因为荆州世族没去参加宴会,程处弼被折了面子,甚至可能会认为荆州世族已经完全站到了自己的一方。
于是,恼羞成怒的程处弼便决定对荆州世族,进行报复性的敲打,就将荆州世族那些个纨绔子弟,连
夜抓起来了。
程处弼这样的行为,也正和自己的心意,因为程处弼的报复性行为,就更加将荆州世族排挤到自己的一方来了。
“你不用担心,这是程处弼骑虎难下,狗急跳墙的表现!”
“你们荆州世族不去参加程处弼的宴会,折了程处弼的面子,程处弼自然是要予以报复的!”
长孙师释然一笑,若释重负,好生安慰刘捷说道。
“只要不是犯下什么十恶不赦的滔天大罪,都没什么事情。”
“你让他们放松心情,本官这就去刺史府,问个明白!”
出身于洛阳长孙家、勋贵子弟的长孙师也知道,纨绔子弟也犯不得什么大罪,无非就是仗着家里的势力,欺压乡民,耍耍纨绔的性子,摆摆纨绔的威风,
真正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也做不出来。
“我荆州世族子弟的根脉,一切可就全仰仗大人了!”
听得长孙师愿意为他们出头,刘捷感激涕淋,一拜再拜。
荆州刺史府官署,正厅。
“三哥,这江陵县县令苏然,怎么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他不会是长孙师的人吧?”
进入大厅向程处弼复命的尉迟宝琪,带着自己的疑虑,狐疑地向程处弼请教道。
“是长孙师的人,他就不会公事公办了,也不会这么急着来找我了,而是第一时间去找长孙师了,甚至可能私下就做出决断了!”
程处弼打量着经过一夜忙活却依然精神抖擞的尉迟宝琪,温和地瞧见着微笑道,给他倒了杯茶水。
“再说了,要是武士彟身为从三品的荆州刺史,却连首府的县令都掌控不了,我也就没必要和他联合
了!”
程处弼将茶水推到了尉迟宝琪的面前:“宝琪,人都交给他了?”
“都交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