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陛下斜睨着汗如雨下的阿史那什钵苾,宛如捕捉到老鼠的猫一样,肆意地玩弄戏耍。
“微臣不知陛下是何用意,还请陛下明示!”
阿史那什钵苾脸色苍白,冷汗滚滚,额头上、脸上、脖颈上、手心上,全是汗。
这是他写给俟斤夷男的信的汉语意思,他又如何不知!
“阿史那什钵苾,难道你还要朕再念下去吗?这
可是你回复给俟斤夷男的亲笔信!”
李二陛下龍颜大怒,将手中的信,怒摔在了阿史那什钵苾的面前,声音冷厉,极具威严。
“弑兄杀弟,窥得储位。逼宫父皇,僭越为帝。你阿史那什钵苾到是对朕心知肚明啊,怪不得都说,最了解你的人,不是你身边的人,也不是你自己,而是你的敌人!”
“陛下,微臣知错了,臣一时鬼迷心窍,胡听了俟斤夷男的谗言,一时糊涂!”
阿史那什钵苾双眼无神,嘴唇也跟着苍白,失去了血色,颤颤惊惊地答道。
“妄你还曾为东突厥的一代可汗,称雄一时,到是朕高看你了!说吧,你需要一个怎样的死法,朕满足你!”
李二陛下站起身来,居高临下,面含冷诮,眼眸阴冷且不屑。
“临死之前,朕再送你一句,人生在世,非同歌舞,歌舞可练,人生无排,既已做择,当担后果,早
知今日,何必当初!”
“微臣真的知错了,还请陛下绕臣一命啊,臣愿意做牛做马,以报答陛下的恩情!”
阿史那什钵苾面如死灰,身子哆嗦个不停,惶惶恐恐地向着李二陛下,跪着蠕动过去。
“阿史那什钵苾匹夫,大丈夫死则死矣,何须儿女作态,不要让朕看不起你!”
李二陛下不再看向阿史那什钵苾,转身负手,高声宣判。
“来人呐,将阿史那什钵苾押下去,枭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