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司徒耀又看了眼那第三名探花,目光深沉了许多。
这张居安,字迹斯文秀气,生得也是秀气斯文嘛。
讨论中,有名进士忽然说了一句,“张居安,你
小小年纪,便见解不俗。不愧是能得探花的人。可是你说,像你生得这般俊秀模样的,走的大街上,便没有人问你是不是姑娘家么?”
张居安…也就是“张惠”,赶紧咳嗽了一下,目光不由得转向座上的陛下。
若是要论男生女相,这世上哪儿有什么人生得比这位铁血手腕的陛下还要好看的?
说话的那人,也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然后识趣地闭上了嘴。
座上的某陛下面无表情,心中却是对这位新科探花,有了不同的看法。
这个张居安,果真有些意思。竟然敢将主意打到他的身上了,这还是头一次有这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在他面前卖弄聪明呢。
不过,这个聪明卖的好。
…
殿试结束好,司徒耀走出重明殿许久,又不禁驻足回头看。
方才那张居安被人上走在大街上有没有被问是姑娘家时看他的那一眼,莫名就像极了当年楚兰舟。
坚毅,坚定,又充满了灵气,绝不肯服输。
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司徒耀吩咐王德道:“方才那个张居安说他是北方人士,你回头派个人去他说的家乡查一查。”
“陛下是不放心这人?难道,这人会是冯相的人?”王德不禁后怕。
“让你查你就去查,哪儿那么多话。”司徒耀横了他一眼。
王德识趣闭嘴:“…”
司徒耀心中想到:希望不是他所想的那样,否则这帮子王公大臣们,脸可就丢大了。
不过,他这会儿心里头最记挂着的,还是去雁回宫,去见他最想见的人。归心似箭,脚步越发快了起来,仿佛脚底生风。
后边儿王德领着一群宫人内侍,一路小跑着都追不上,跑得气喘吁吁,边跑边喊道,“陛下您慢点,
您等等奴才们啊。…”
问题是,前头那个大猪蹄子能听得见才奇了怪了。
…
回京的路上。
摇摇晃晃的马车上,钱实被头套给套住了脑袋,看不见外面是何处何地,只知道一路颠簸着,颇为难受。
也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停下来,好像有人上了车,但是没有人说话,钱实只能看得见却是听不见,便当作什么都没听见。
他也不敢保证说,这是不是那个周深新的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