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围
白陀做什么,桑之是不会过问的,因为她心里也清楚,这涉及到青丘的机密,白陀是不会把消息透露给她一个外人知道的。
原本这几日她应当是闲得自在的,可偏偏,秋凝又没了影。秋凝那天是跟着他们一起的,当时她不小心睡了过去,醒来南慕便来了,事情发生得太快,她当时根本没法顾及到秋凝。
桑之去找过白墨,可转了几圈,没有发现他的踪影,守着点站在他门口,一连两夜,都没有等到白墨回来,心里隐隐有些担心。
她用过老法子,可诺大的青丘,她只能看见黑乎乎的一千,分明就是白陀施了法术。
想来…是白陀不愿她再插手此事了吧。这样也好,她如今也只想带着秋凝离开青丘。
桑之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庭院里,百无聊赖地搬弄着那些花儿,心里又急又燥,心里不停地安慰自己,没事的,没事的,秋凝很快就回来了。但越是这么安
慰自己,心里反而越来越慌。
此时黎阳殿内,被里里外外的护卫包围,白陀坐在黎阳殿外的椅子上,幽幽说道:“白岚,想不到啊,你曾对我父王一片忠心,如今也变成了个叛国逆反的贼子。”白墨站在白陀的身后,神色黯然。
白岚现在琉璃瓦上,手扣着秋凝的咽喉,说道:“你们再过来,她就没命了。”
秋凝急得眼泪都掉下来了,匆匆扫了一眼底下,发现没有看见桑之和寒翎的影子,心里登时凉了半截。她抿着嘴,两行眼泪从脸颊滑落。
白陀笑了两声,声音妩媚,却格外地薄情,“她非我青丘族人,是生是死与我有何关系?你若觉得,绑架她还有活路,那你便绑着好了。”
白岚英俊的脸气得有些狰狞,头发凌乱地在风中荡来荡去,宛若一个女鬼。
“你还在寄希望于南慕么?”
白陀冷笑了两声,柔弱无骨的柔荑搭在白染的手上,白染心领神会,将白陀扶起来。白陀走了两步,只见红光一闪,便来到琉璃瓦上,笑意盈盈地看着白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