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如金道:“在下无罪。”
“刚才我对你的罪词,有哪个不对?!”房龙大喝,百姓当下议论纷纷。
田如金狡猾地躬身道:“大人,那不过是你的片面之词,可有人证?”
“带上来!”房龙道。
衙役将一个证人带到堂前,田如金大惊失色,这哪里是人,分明是鬼!这副模样,看上去像是当初被杀的王孔目!
田如金道:“王老弟,你…你不是死了吗?”
王孔目不说话,让人取字笔来,写了这么一段话,呈到公堂上,房龙让阿弥读上面的话:“回田如金兄的话,我虽是被利器所伤,可幸得官衙里的人所救,虽然不能说话,但某之记忆不曾忘却,还请田如金兄早日认罪,小弟也都认过罪行,怕是难以隐瞒。”
事到如今,田如金只好道:“好,我认了。”
房龙问:“你把前因后果一一说出来。”
田如金当众将密谋盗取宝箱,和郡令樊敏盗宝的事都说了,百姓这才知道眼前的田如金,真是个狼心狗肺之徒,竟能在大灾之时为私之利,众人痛骂。
“王孔目”实在忍不住了,笑了出来,吓得田如金指着他道:“王老弟,你不是不能说话?怎么?”
“王孔明”将头上的假发和胡子摘下来,这才看到原来不是王孔目,而是时小千,他笑着对田如金道:“怎么样,我都说了,你肯定会招供的!”
“哈哈哈哈。”说着,时小千弯着腰笑了出来。
“你…你们诈我!”田如金发疯般大叫。
房龙道:“真是岂有此理,刚才所说都是言之凿凿,是你亲口承认罪过,为何说我诈你,若你心中坦荡,何必怕我来诈?!”
房龙继续道:“命人摘去他的官服,签字画供,关押大牢,听候发落!”
官差将他带到后堂,到了这个地步,田如金只能签字画押,乖乖认罪。
心中无鬼,半夜敲门也不惊,他终究被自己的心虚所败。
房龙目光看向张恒,道:“张恒,你罪大恶极,死有余辜,还不认罪吗?”
张恒把头扭到一边:“没有证据,我是绝不松口的,别想了大人。”
房龙依旧平静:“好,那就待会让你看看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