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府行进的队伍中,如烟的眸间不挺跳动,老是觉得有所不安,手上则不断揉了揉眼皮。
忍风点马前进一步,问她说:“如烟姑娘,你怎么了?”
如烟回答说:“不知道,总觉得有些心神不宁。”
施云彪和容一奇两人也都来了,容一奇听了她的话,也纵马向前说道:“如烟姑娘,你就别担心了,凤楼堂的事也都暂告一段落了,不要过于担忧了。”
忽然间后面有人上来,似乎是耶律府探马的弟子,他们似乎得到了某种消息,因此才匆匆而来。
如烟则是观察了他们一下,将马在行进的路旁停住,几人也都将马停下来了。
几人都没有说话,而是仔细打量着这帮莫名返回的探子。
原本这帮人是应该从前面而来的,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却从后方传来了情报,情知不妥的忍风联想到了如烟觉得不安的事。
耶律楷一个人威风凛凛地点马前进,探子追上了他,耶律楷将马收住,让众人停住,探子来报:“耶律老爷,仇
堂主率领的玉露堂帮众,据报在我们撤退的那段崖峰之上,遇上了凤楼堂的人,两门一言不合就斗了起来,现在仇子卿下落不明,玉露堂带来的人则死伤大半。”
“啊!”耶律楷震住了,嘴巴吓得合不拢,如烟和忍风等人拍马而来,如烟连忙问探子说:“你们的情报准确么?”
“属下说的话句句确凿,另外,崖峰之上还上去了一队神秘人马,他们都掩埋了杀戮的尸体。”
如烟和忍风愕然,施云彪则看着容一奇,容一奇却在嘴上露出一丝半隐半现的笑意。
如烟对耶律楷道:“爹,这是怎么一回事,凤楼堂为何会与玉露堂交手?两派也应该无仇无怨才是啊。”
耶律楷摸了下巴的胡子:“是啊,对此我也有些震惊,两门素无恩怨,虽然凤楼堂与我等帮派之前有过不和,但过已是过去,再怎么说,也不能痛下杀手啊。”
探子听完耶律楷所说的话,又补充着说:“老爷,好像是凤楼堂故意派人而去,在崖峰设法埋伏,才致玉露堂等人死伤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