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怒容满脸地站起来,拍了一下桌沿:“我气得绝不是他,而是墨清!这个人受帮内重任,却如同叛徒一般,不服教训,真是岂有此理。再这样下去,帮内的人有哪个还把我放在眼里?”
随从冷笑着说:“这个不妨,既然墨清一再如此行事,秋水大人何不直接用她开刀…”
秋水的脸一下变得阴险可怕,此时隔壁厢室的人慢慢地将手中的茶盏,顺着热浪翻动了下杯盖。
“哦?可是这娘们一时之间还不能对她下手,只因为她是教内的少数细作之一,假如我现在便设计害她
,岂不是伤其自身。”
他摇了摇头,眉眸微微闭起,接着道:“墨清这厮就算养一只喂不饱的毒蛇,迟了必然反噬,这段时间我必然忍耐,否则大事不由我所掌握。”
随从微微俯身,拍着马屁说:“秋水英明,谅墨清再有本事,不过是大人手下的一条狗罢了,请大人暂时隐忍。”
此时,茶室的门一下被推开,秋水正脸对着茶座的墙壁,失乱般往后一探,鼻尖的汗水已经浑如烈雨,骤然而落。
时间仿佛一瞬间没入冰冷的死静,没有人敢轻易打破这道宿冷,仿佛一根针在地上,也能清晰可见。
“诸葛桐?”秋水先在这茶室开口大声道。
“你来干什么?”他狡黠眼神一下收放自如,因为他断定诸葛桐并没有其他意思,反而被自己拿住了诸葛桐的把柄,秋水笑得很是阴险。
“难怪秋水你能坐得这么安稳,看来你也是拿捏住了毒蛇七寸的人,只可惜,你已经不被帮内的人所信
任,一切图谋,又有何用呢?”诸葛桐绕着茶座,负手道。
“你!”显然,这一招很有效,秋水被说中了心思,脸色变得十分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