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你应该心里清楚。”耶律楷话里藏话,容一奇用长袖抹额,擦了擦多余的冷汗:“额,耶律大人,你想多了,在下真的是心事重重,之所以睡不下,安全是因为心事作乱,才会偶然来这看了一下月色。”
说完,容一奇转身而走,像是走得有些匆忙,表情窘迫。
回到休息的主帐里,容一奇伸手从衣褥中拿起来一张信封,他迟愣了些会,不放心地把头向外张望,随后心中暗思:“既然是事情紧迫,看来也应该是要好生处理,刚才耶律楷的话,像是藏着某种言语,生怕拖之越久,便使事态不妙,既然是这样,一定要催促毒蜂好生行动。”
他脸上照映着的烛光渐渐暗沉,手上已经浓墨挥动,写满了一张长长的信封。
夜间的大漠,冰寒似雪,风沙刮着尘埃,从无边之处吹起,又在无边之处落下。
有个漆黑色的人影翻过陡峭的沙丘,他手上拿着一只传往北海的信鸽,正是容一奇,将手往黑暗之处一伸,信鸽扇动着翅膀飞去。
此时的北海,街市上热闹非凡,行人车马陆陆续续穿过漆黑的长街,秋水立足在其中一个酒馆里,回忆到了某个场景。
“你不要插手这件事。”
“别以为你在帮主面前得到恩宠,就能够命令我。”
秋水的脑海泛起毒蜂对他说过的话,秋水咬牙愤恨,将茶馆的杯子尽数摔到地下,“啪”一声,让酒馆的伙计吃了一惊,伙计要向前言论,被秋水的左右劝开,并用银子陪送,这才了事。
虽然他选的是一件僻静的茶间,不过还是引起了隔
厢的人所注意。
坐在隔厢中,正巧是从燕州出发的诸葛府廷,此时有一人,警觉地抬了脸,静静细听。
左右的五毒门随从说道:“秋水大人,何必动怒,毒蜂,狡狼这帮人向来不服你是帮主养子,屡次想要争取功劳在帮主跟前来排挤你,你大人有大量,何必与他们两个多做计较?”
秋水冷冷道:“我气的不是毒蜂,狡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