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云彪听到,觉得好奇,反问:“难不成张大人害怕什么?”
张久褚道:“哎呀,你不看这里有两具尸首,是死人啊,谁不怕啊,我等又不敢下葬,因此只好藏放在冰窖里了,兄弟们都很大意见,一到夜里谁都不敢去看守冰窖,害得庄内每个人都提心吊胆。”
忍风徐徐笑了:“大人,这人已死了,你又何必害怕,算了,明日就把他们俩选个地方埋葬。”
张久褚深感奇怪:“难不成你们知道谁是幕后之人了?”
忍风和云彪相视一眼,默默点了点头。
摇曳的灯火下,忍风将泰州的事,和得出的结论一并告诉给了张久褚。张久褚越听,就越觉得奇怪,他用手托着下巴,思考良久,没有作声。
下了雨的夜晚,颇有些寒冷。随从听了他们的话,和张久褚一样,很长时间沉吟不言。
想不到是容一奇先说话了,他道:“两位从泰州而来,想是劳累了,不如明天再说吧。”
施云彪看了他一眼:“哎,不啊,现在多一个人多一分力量,现在沈公子是知道参与了此事,但还有五毒门的人,我们并不清楚,张大人想来也有些头绪,这半个月内,也应找到某些线索吧。”
云彪说完,用手搭着容一奇的手背,嘱咐他说:“容公子,早一日找出真相,就能早日为你大哥报仇,
让图谋这连串事实的人伏法,你说是吗?容公子?”
“容公子?…容公子?”
施云彪见他脸色低垂,没有应答,心头好像在想些什么。
“哦,对,这是对的,只是我有些累了,每日为兄长之仇熬度时光,心绪不定,所以才有些睡不好。”
施云彪忧虑地蹙起了眉头,他在替容一奇担心,担心他的身子是否能够煎熬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