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庭里的衙役四下议论纷纷,大锤飞舞,余数酒缸全部被砸碎,却没有任何人影藏身的迹象,只有淌香的酒水流了一地。
主薄说道:“这怎么可能?”
捕头也说道:“这真是奇怪,明明将这件暗室围住了,难不成他们有翅膀会飞?”
主薄摇了摇头,他疑惑地问搜寻的衙役:“你们在
墙角隐蔽处有什么发现?”
“没有,刚才我们都找过了。”其中一个衙役说道。
主薄道:“先回去告知此事。”
衙役们退出了暗室。
县衙内,师爷正在堂下来回急步,刚才调动衙役如此紧急,被主薄推说是因为发生了命案,县令并不清楚左房龙的事,他劝道:“师爷,见你表情如此慌张,是什么样的命案,值得调动这许多人马啊?”
师爷为难地皱着眉头,他还不想对知县说出实话,因为主薄带着人马去了许久,他生怕知县起疑,才独自一人返回县衙拖住。现在知县又问起此事,他推说:“等一下主薄回来的时候,大人就会清楚了。”
知县疑惑地翻动着来自当地的文书,靠着椅子注视着北贯州各地的案词,读不到数行文墨,衙外脚步声迭送。遂放下文书,是带人马前去勘探的两名捕头,一见他们几人,师爷便随手拦住:“对了,主薄回来了没有?”
捕头随口道:“就在后边。”
然后一声不吭地立在衙堂,知县也觉得奇怪,一心等着主薄回来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事。
主薄灰头土脸地走进来,知县从堂椅站起身子,开口发问:“喂!看你们的情况,不像是寻常案子,快说给本县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如此紧张兮兮的?!”
主薄支支吾吾不知怎么回答,师爷一捋胡须,道了句:“还是我来说吧。”